“听说银淞长得美,说不定元帅是早就捉到了,先拿去享用了,哈哈哈!”
“去你的。”朗曼看见这个胸大无脑欠虫干的大老粗就烦,“元帅才不会和你这种蠢虫子一样。”
“哎,雌虫嘛……都这样。”
“元帅有雄主。”朗曼警告他,“你在我面前说就算了,对元帅要是也敢这么放肆……别怪我没提醒你。”
“嗐,我才不信。”塔特尔耸了耸肩,一脸神秘,“我和你说,到现在这个点儿还没回来,也不让卫星动,我看真就是那啥去了,我懂,我也这么做过。”
“你懂个屁。”
塔特尔露出熟悉的笑容,朗曼一拳锤在他胸口,靠在机甲边继续等了。
又等了大概两个星时,天彻底黑了,红锈号才在天边隐约露出身形。
朗曼连忙上去迎接,休洛斯下了机甲后一言不发,身上一件不太合身的长外套,包裹得很严实,也没看他们这群下属,一边大踏步走向室内,一边道:“计划有变,先处理军情六部内部的事务。”
其他军雌面面相觑,不明白一向坚定的元帅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五皇子不抓了吗?”朗曼问。
“暂时不抓了。”
其他虫便不再有异议,看见他身上的伤口,医雌走上前去,想为他诊治,被休洛斯推开。
“不用,我自己来。”
“……是。”
朗曼看着元帅离去的背影,缓缓蹙起了眉。
总感觉元帅身上的气味有些不太一样。
在没虫注意到的角落,休洛斯悄然揉了揉布满牙印的胸口。
*
银淞皇子失踪了一天,终于在晚上八点钟到达了皇宫。
只是他到的时候,让所有虫都吃了一惊。只见高贵美丽的皇子殿下满身伤口,身上裹着一件大衣,里面的长袍碎成了布条。
虫后打开门看见虫崽的时候心一惊,当即语气急促地摸着银淞布着伤口的脸,“受欺负了?!”
白却任由他摸着自己的脸,没好意思说是自己欺负了别虫,只说:“没事的,雌父,只是和叛军干了一架。”
索斯顿看着虫崽强颜欢笑,只觉得心如刀绞,他掩去眼底的异色,叹息道:“先进来吧,你雄父有话对你说。”
白却走进殿内,只见应星坐在王座上,对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应星:“回来了。”
白却:“回来了。”
沉默三秒。
应星:“吃了吗?”
白却:“没有吃。”
应星:“哦。”
这两虫机一样的父子说起话就像是照镜子似的,索斯顿连忙给虫崽拿了个蛋糕先啃着,然后又让虫搬了把椅子给白却坐。
一家三口坐在宫殿里,看着白却啃着蛋糕。
应星上下打量着白却,自然察觉到虫崽现在的心情平和,而且从前精神力过满导致昏睡不醒的状况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应星:“出去一趟,带回来什么?”
他想让白却把自己找了雌虫的事自己说出来,同样也对虫崽的雌君有些好奇。但看着白却一身不知道怎么来的伤口,又有些怀疑。
刚刚银淞真的和他的雌虫待在一起吗?
白却捧着蛋糕想了想,道:“我娶了一只雌虫当雌君。”
“什么?”索斯顿睁大眼睛,“是哪家的雌虫?”
虫皇和虫后一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