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次彻夜未归的逃跑。萧谨言始终没有提一个字。就像他让我安排了萧家家宴。却也没有让我参加一样。让我在“是”和“否”之间反复横跳。家宴结束后的第二个清晨。我特意到中庭去看家宴的痕迹。却发现早就被勤快且训练有素的家臣们收拾了个干净。连味儿都没有留下。萧谨言就在这时快速穿越走廊。走过的时候。微微侧脸看向我。我也看向他。在对视一阵子以后。他就快速正脸回去。大步走出了院墙外。一句话也没有给我留下。就这样把我一个人留在中庭。我深呼吸上来。转身回屋去。我从白天等到天黑。萧谨言都没有回来。又从天黑等到天亮。萧谨言还是没有回来。我开始慌了。打车去奉天集团找他。他的新助理告诉我。萧谨言这几天都没有到集团坐班。我更慌了。又打车回山顶别墅。问了别墅管家。也说萧谨言这几天都不在别墅里。我又打车去萧谨言带我去过的每个地方。要不是换了人,说不认识。要么就是不让进。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城市里游走。看见天黑了。又快速打车返回萧家老宅。下车的时候。就看见萧谨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从院墙阴影下方走了出来。我眼睛一亮。喜悦上来。却又马上压下去。变成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声不吭地去按门铃。萧谨言就保持这个姿势,站到我的身侧。问我。“听说你找我?”问得玩味。我回答说。“我就是去看看你死了没有。你不要自作多情。”萧谨言就把脑袋歪到另一边去。回应我说。“嗯……那看来是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有死成。我不仅没有死成,还活得好好的。”我立即转脸去看萧谨言的眼睛。看他说得轻浮又挑衅。不服之感涌上心头。回道。“那你以后出门可要小心点。可别被车撞死了,或者被人给打死了!”就看见萧谨言摇摇头,浅笑着。“哼哼。有意思。”就开始问我。“那么你认为,除了这两种死法以外,还有其他什么死法吗?”我果断回他一个白眼,阴阳怪气地指责说。“怎么你满脑子都是怎么死的吗?居然这么直白地讨论怎么死?难道你就不怕吗?”就看见萧谨言朝我耸耸肩膀。一脸风淡云轻。回答我。“是人都会死。没什么好可怕的。”我立即皱起眉头。脑袋也不受控制地模仿萧谨言的样子,歪过去。质问起来。“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想过?如果万一你死了,那些在乎你的人会有多难过吗?”哼哼。就又看见萧谨言摇头哼笑,一脸自负且不信的模样。再次跟我强调他的人生观。“人和人交往的本质就是利益价值的互换。没有谁会因为谁的突然死去而真心为谁难过。只有当他们的切身利益遭受损害的时候,他们才会真心难过。”我一脸不可置信地将脑袋微微侧向另一边,继续反问萧谨言。“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有人会真心在乎你?会真心为你感到难过呢?”话刚问出来。萧谨言就仰头大笑。对我发出嘲讽。“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相信!尤其是别人的相信!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别人的相信又怎么值得相信呢?”三句两句涌入我的耳朵,进入我的心坎,让我难受得找不出话来回应。:()动情者死与霸总交易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