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里面有长得壮的,有长得瘦弱的,都学的很认真。
书生则每天都拎著马灯,坐在臥龙洞里钓鱼。
我知道书生咋想的,不只是钓鱼,他想看看能不能钓到所谓的龙。
这里的鱼很窄,和带鱼差不多,但是没有带鱼长,肉质鲜美,可以和带鱼媲美。尤其是醃製一下,然后用猪油煎一下,很下饭。
我和两只猴子坐在书生旁边,他钓鱼,我在旁边煎鱼,中午我俩就在这里吃。
书生说:“这女鬼子和大同到底咋样了?我怎么觉得这俩人关係很怪。”
我说:“肯定是睡一个被窝了,按理说一起睡了,就该一条心了啊!”
书生摆著手说:“不一定,这女鬼子啊,多半不是处子之身。谁也不知道她和多少男人睡过了,咋可能和大同一条心?”
“你咋知道不是处子之身?”
书生说:“这种事又没办法去问,大同咋想的咱们还真的不知道。总之,我不觉得大同想和这个女鬼子过一辈子。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倒是盼著这女鬼子能怀孕,给大同再生个儿子。”
我点头说:“对对对,赶紧生儿子才是最关键的。”
女鬼子要是诚心和我们一起混,就该把那个傀儡术和盘托出。她一天不把这个秘密给大同,大同就不可能和她一条心。明摆著是这女的留后手了啊!
也许大同就是在等这女鬼子能把傀儡术的秘诀交出来,这女鬼子也可能觉得,她把秘诀交出来,自己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才一直都不交。我想到了这里,我说:“也许这女鬼子也等怀孕呢,只要怀孕,给大同生了娃娃,她作为孩子的母亲,心里才能踏实。不然人家一个女人,凭啥信任我们啊?”
书生这时候用力提杆子,又上来一条鱼,这鱼有巴掌这么宽,一米来长,上来我就用刀背敲碎了这条鱼的头盖骨,然后把鱼的脑袋切掉,去除內臟。
这鱼的內臟也很像是海鱼,海里的鱼,內臟都很小,身体很大。淡水鱼一般都是內臟很大的。这么大一条鱼,內臟就一点点。
我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鱼。”
书生说:“应该是带鱼的亲戚。给我一块鱼肉,我做鱼饵。”
我给了书生一大块鱼肉,书生换了鱼竿,用最粗的鱼线,用最大的鱼鉤,掛上一块鱼肉之后,他把鱼鉤远远地甩了出去。
我们其实也不抱希望,接下来,我和书生开始吃鱼,他一条,我一条,吃了起来。
这种鱼和带鱼还有很像的地方,就是没什么鱼刺。我们正在吃的时候,突然鱼竿头一下就拉了出去。
鱼竿后面是卡在三块石头缝隙里的,要不是卡住,估计鱼竿直接就被拉走了。
书生手疾眼快,直接抓住鱼竿,他用力往后拉著说:“大鱼,这条绝对是大鱼。”
他根本就拉不动,我心说一条鱼能有多大力气,我一把抓住鱼竿说:“你放手,我拉他上来。”
书生放手,我用力一拉才知道,这傢伙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要不是站好架势,搞不好会被这条鱼拉进水里。
我一边往上拉,一边转那个转轮,中国人管这个叫钓车。我们把钓车一点点往后摇动,这东西离著我们越来越近了。
书生用手电筒照著水里,已经能看到这条鱼的后背了,很大,得有两米左右,黑色的,书生说:“像是鱘鱼!”
我咬著牙往后拉著说:“是什么拉上来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