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儿还是盯著我问:“师父,你看到了没有?”
我说:“你觉得我应该看到啥?”
泉儿突然歪著头看向了我,他说:“你真没看到?”
我说:“到底是啥?”
泉儿这时候不说了,低下头去了,他小声说:“也许是我看走眼了。”
书生说:“你到底看到啥了?”
泉儿这时候看向了女鬼子,他隨后又转过头来了。
大同是个非常敏锐的人,他说:“你看到女人了。”
泉儿说:“应该是看眼了。”
大同说:“你看到什么样的女人了?你看到严俏了吗?”
泉儿摇著头说:“肯定不是噻!”
大同说:“你看到谁了?”
我呵斥道:“你到底看到谁了?快说啊!”
泉儿盯著我说:“师父,我说了你可別揍我。”
“你快说啊!”
“我看到苏梅了,她身体和蛇一样软,在上面跳舞呢。”
我一听愣了下,我和苏梅的关係不是什么秘密,我甚至知道,安姐也知道我和苏梅之间不清不楚的,但是泉儿为啥会在这里看到苏梅呢?身体还和蛇一样软。
大同说:“是不是苏梅没有穿衣服?”
“穿到时穿了,只不过露的很多。”
我这时候知道泉儿为啥会难以启齿了。我也开始沉思了起来,尤其是我要回想一下泉儿刚才的状態。
刚才这小子愣住了,直接站著就睡著了。他应该不是看到了,而是梦到了。
我说:“泉儿,你是做梦了。”
书生说:“到底是什么能让泉儿瞬间入梦呢?守仁,你有什么感觉吗?比如头晕啥的?你为啥就没事呢?”
书生开始检查泉儿的身体,最后,在泉儿的脖子上找到了被蛇咬过的两个红点。
书生说:“泉儿,你被蛇咬了。”
泉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隨后脸通红。看得出来,他梦到苏梅给他跳舞,他有点磨不开了!
做梦这种事就是乱做,乐观的人做梦,会梦到很多美好的事情,消极的人做梦,总是做噩梦,比如梦到自己的前妻和自己吵架之类的事情。我经常做梦,梦到的经常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主观去梦到谁一说。
所以,我也不会因为泉儿梦到苏梅就对泉儿有什么意见,要是连別人做什么梦都要管,那我还不得累死啊!
大同笑著说:“泉儿,你为啥梦到的是苏梅,不是你家阿飘呢?”
泉儿笑著说:“你梦到这女鬼子几次呢?人好像很难梦到自己的家人吧。”
我说:“人最难梦到的就是太阳和月亮,只要你能看到太阳和月亮,基本就能断定不是梦。至於其他的啊,梦到啥都不奇怪。”
书生看著我说:“这很可能是被那种红色的小蛇咬的。”
书生开始给泉儿检查身体,血压,心率,看瞳孔,一切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