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来的女子衣裳早被剥光,白玉的皮肤留下了道道鞭痕。
“嘴硬是吧。没事,大爷有的是招数对付嘴硬的。”
打人这种粗活不需要杨天亲自动手,自有他的手下代劳。
片刻,哀嚎声响彻牢房。
“大爷,您就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奴家这就招,求大爷停手啊!”
女子哭腔夹带着求饶。
“那说吧。”
杨天把脚翘上桌面,眯眼看戏。
“奴家那日着实就是想讹郎中的木牌。奴家认得此乃雷击木,可值一些银两。
,!
奴家又偷窥那木牌上有‘军师’二字。
奴家才笑着问郎中是否军师派来的。
哪知那郎中把奴家当成接头对象。聊开之后,郎中就提出要见什么组织。
奴家就知道坏了,坑蒙错对象了。
奴家哪知什么组织?
奴家又怕惹祸上身才火急火燎的寻事脱身。”
女子呜咽着交待,秀丽的脸庞梨花带雨,甚是惹人心怜。
“编,继续编。
好,我问你,那你是怎么知道游历郎中就不是军师本人。
或许那木牌是他的身份象征呢?
而你问他的却你是不是军师的人。可见你认识军师。
哼!真是张不见棺材不流泪的犟嘴。”
杨天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他盯着女子的惨状继续说道,
“温碧,八岁入宫,二十六岁出宫嫁人。
夫君好赌,一年内败掉家产并染有恶疾。
二十七岁丈夫过世,生活无着落。我说的可对?”
女子连忙回复:
“官爷明鉴,官爷说的都是对的。
奴家不瞒官爷,雷击木也是奴家在宫中所见,才识货的呀。
而奴家之所以没说游历郎中不是军师,是乃游历郎中的容貌有些猥琐。
奴家觉得军师应该是个躲在幕后的老学究模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