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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医院门口，停着陈爷的车。司机递过来个信封：“许医生，这是刘大少托我给你的，说对你有帮助。”

信封里是张老照片，背面写着地址——京海市郊区的老林场。

导师老家就在林场深处，三间瓦房被松树围着，院墙上爬着爬山虎。

老太太打开门，看到许子睿，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你是子睿吧？建国常提起你。”

老太太是导师的母亲，得了阿尔茨海默症，有时清醒有时糊涂。

“阿姨，我来看看您。”许子睿扶她进屋，屋里摆着很多老照片，其中一张正是合影上的两个年轻人。

“这是建国和他师兄，周明。”老太太指着照片，“后来周明出国了，再也没回来。”

许子睿的心狂跳——周明。。。。。。

“建国的相册里，也有张跟他师兄的合影。”

“记得记得。”老太太忽地激动起来，从樟木箱里翻出个铁盒子，“这是他走前给建国的，说等回来再打开。”

铁盒里是一本日记，周明的字迹潦草，记录着他和导师的种种研究，最后几页是关于“记忆移植的伦理问题”，画了个蛇形图腾，下边署着“蝰蛇计划”。

“原来周明就是蝰蛇。”姜昕翻到倒数第二页，“他觉得导师阻碍了研究，所以成立了蛇医会。”

老太太忽地跳起来指着窗外：“看见没有，周明回来了！”

许子睿冲出去，一个人的背影融进松树林里，和报纸上的漏网之鱼一模一样。

“他跑不了。”许子睿握紧日记，“我们有证据了。”

回江城的时候，李刚打电话来，说蛇医会的残存势力被扫荡一空，账本上的受害者家属都得到了赔偿。

医院门口的横幅没了，患者家属看见许子睿，主动打招呼：“许医生，听说你破了大案？”

许子睿笑笑，往办公室走，阳光洒在白大褂上，暖洋洋的。

第483章林场密语

姜昕追过来，递给他份复职通知：“院长说，随时欢迎你回来。”

许子睿看着通知，忽然想起导师的话：“医学的意义，是救人，不是改造人。”

他把U盘里的数据加密存档，日记交给了警方。

“下一步去哪儿？”姜昕问。

“你去刘雅那儿吧。”许子睿往病房走，“她想重新学画画，我帮她联系了美术学院。”

走廊上，护士长笑道：“许医生，有台难度大的手术，等你来主刀。”

许子睿点点头，脚步轻快。江城的风雨还没停歇，但他不怕——怕也得去。

许子睿刚脱下手术服，护士长就递过来个烫金信封，红绸封蜡上有个蛇形纹章，和周明日记里的不相上下。

“是谁送的？”他用指尖捻着信封边，有种鳞片覆盖的感觉。

“穿黑西装的男人，说是刘先生的谢礼。”护士长压低了声音，“陈爷的人刚才来电话，让你小心点，刘金牙在看守所没老实，昨天还把狱警打伤了。”

拆开信封，请柬上的鎏金大字晃眼——“谨备薄宴，为犬子赔罪”，落款是刘金牙，时间是三天后的月圆夜，地点还是那座私人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