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流萤带着作祟的侥幸心理想要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最后几个系统时,男人的联络消息却好巧不巧的通过星的手机传递了过来,在确认了见面地方的同时,还“贴心”的送来了一套精心准备的服饰。
一套乍看上去与流萤常服无异的白色连衣裙却在缩小了一码尺寸的同时将各种私密部位恰到好处的镂空了大半布料,让少女胸前的一对丰硕爆乳几乎要将领口本就稀薄的布料连同腋下的缝线一并彻底撕碎开来,虽然男人“好心”的为原本就要裸露在外的白嫩乳肉增添上了一套紧身无袖连体黑丝当做是遮掩,但这欲盖弥彰的刻意行径非但没有把那对夸张爆乳散发出的色情气息给削减半分,反而还因其与长裙所形成的黑白反差更进一步地把那两颗骚熟乳球肉感满满的下流弧线给清晰地勾勒了出来,让这身散发出骚贱气息的下流雌肉光是伫立在街头就是对男人理性的巨大挑衅。
“咕?难以置信。。。准备这种下流的衣服究竟想要做什么。。。?”若要说最不能让流萤接受的自然还是被修剪到连两瓣肥腻臀肉都无法完整覆盖的单薄裙摆,若非身下一双可以勾起男人无限性欲的肥美肉腿完全被那条额外准备的连体裤袜所覆盖包裹,或许少女都不会有从更衣室走出的勇气。
但这种程度的并不能让这头母猪浑身散发出待肏雌畜气息消减分毫,被黑丝所包束着的厚实肉尻简直就像是两团肉垫飞机杯般在路人眼中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并为了雌肉始终处于发情状态,在饱满淫湿的股间用一根足足四十厘米的粗挺肛塞尽数埋入了尻穴之中,让将其包裹其中的黑丝肉尻随着步伐抖晃出一阵阵淫腻肉浪,好似一位在街边揽客的淫贱痴女般吸引着众多目光,惹得流萤来到男人所制定的一处偏僻公厕时,两瓣被黑丝完整勾勒出驼指轮廓的阴唇已经将整片裤袜都浸染上了一层淫靡的汁液。
“我齁。。。?已经按照你说的过来了。。。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无论如何这都是最后的咕。。。?!?”
到头来,即使已经按照男人的命令来到了这里,流萤也不敢确定那个家伙究竟打着什么算盘,就在愈加烦躁的少女想要叫喊着让对方现身时,几道意料之外的陌生身影却从一片漆黑的公厕中缓缓走了出来。
“虽然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但这头母猪竟然真的来了啊!”
“穿成这样一副婊子模样,怎么想都铁定没错吧哈哈~”
“一开始还觉得两万信用点只能用上一晚有些贵了,这么看来简直是赚翻了啊~”
甚至等不及流萤开口确认,两个穿着邋遢的偷渡客就朝着流萤逼近过来,眼看这头面露惧意的母猪稍有想要转身逃走的意图,便第一时间便在门口拦住了退路,将她团团围在了公厕阴湿骚臭的角落中。
“咕诶。。。等。。。等下?,让你们来这里的难道是那个家伙。。。咕呜——?!?”
眼看这头母猪动作有些古怪,常年在底层摸爬滚打的一个壮实男人随即绕至身后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让雌畜这身一触即溃的下贱淫肉瞬间在剧烈的快感刺激下胡乱挣扎起来。
“我们可是正经付过钱的,不过是头出来卖的母猪婊子,难道是想耍我们吗——!”
“我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齁呕。。。?咕噢噢。。。?”
“嘴上说着不要,但下面却一下子就湿起来了啊~”
“那人好像也说过这头母猪喜欢粗暴一点的玩法呢,这么说来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情趣的一环吧哈哈哈~”
只是稍稍用力,巨大的体格差就让流萤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无论四肢如何拼命在半空滑动着空气也无法撼动男人的臂膀分毫,在男人们眼中活脱一头送上门来的母猪模样。
“齁咕呜。。。?别。。。?别开玩笑惹齁,在匹诺康尼这种交易根本就不可能被允许才是齁喔。。。?”
“这设定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啊~竟然哥几个偷渡犯谈法律,不过既然付钱的买卖不行,只要让你这头母猪主动把掰开贱穴求肏的话,也就没有问题了吧——!!”
“齁哦哦哦噫~?喔喔哦哦哦噫——?!?”伴随着一记响亮的击肉声,眼前一脸横肉的肥胖男人便朝着这头母猪胸前那对随着雌肉上下翻动的下贱爆乳狠狠抽了一巴掌,瞬间就将本就在乳肉的压迫中岌岌可危的大片布料尽数崩裂,让两团淫乱放荡的丰腴乳肉从残破不堪的黑丝中一览无余。
“齁哦哦喔~?嘻噫。。。?齁~”原本还在几近窒息的绞杀中奋力挣扎的少女似乎一时间还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浑身的雌肉就已经沉浸在这对淫贱爆乳被男人抽打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中无法自拔,下意识的低声淫叫起来,吸吮着公厕中弥漫着骚臭空气连抵抗的幅度都轻微了几分。
怎。。。怎么回事?,明明只是被这种家伙随便扇了一巴掌子宫就擅自沉下去惹齁~?不,不妙啊咕。。。?又是那种把雌性当做垃圾一样的眼神,必须得反抗才行。。。!
这。。。这样下去又要变成母猪惹齁。。。?
“嗯齁。。。?咕呜。。。。?你们这些下半身思考的人渣,别以为在这种地方就可以在为所欲为齁喔喔噫咿咿咿咿——?!??”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呻吟,小口津液被这头雌畜毫无形象的从喉穴深处挤出,直到小腹传来的剧烈痛感瞬间就她的表情在一阵剧烈刺激下扭曲起来,流萤才总算从几乎昏厥的痛觉中明白自己被男人狠揍了一拳的事实。
“你这臭婊子刚刚在说什么来着,我好像没有太听清啊?”
没等这头故作姿态的母猪缓过劲来,男人重新徐曼力度的一拳又再次击打在了她毫无防备的娇嫩小腹上,让那本就已经泛起红肿的一片雌肉在重击下瞬间扭曲变形,化作一股就连意识都仿佛要被并数撕裂般的绝望痛处淹没了流萤的大脑,一时间几乎让她大张的口穴发不出半点声音。
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无论流萤如何扭动自己这身下作的雌肉,都无法从男人的钳制中挣脱分毫,只得如同一个人肉沙袋一般随着男人的粗暴锤击而荡起阵阵涟漪,让这头母猪愈发糜乱的雌肉甚至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得在男人面前露出一副滑稽至极的外八姿势。
“齁喔喔。。。?等。。。等下齁喔喔噫——?!??饶。。。饶惹我齁噫~?不行不行喷惹喷惹喷惹齁哦哦哦~~??”
在雌畜的悲鸣中愈发上头的男人让拳头的力道愈发粗暴起来,直到一拳不偏不倚的命中了藏匿于小腹娇弱子宫,原本还想在男人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流萤也终于在这无与伦比的剧烈高潮中彻底崩溃,就连原本被尽数埋入尻穴的阳具肛塞此刻也在剧烈的痉挛中滑落出了半截,让这头母猪除了下贱的悲鸣呻吟外已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不是也能露出这么色情的模样吗~不过只是被揍着肚子就能湿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个不知不扣的婊子啊~”
“齁呜。。。?非常抱歉?刚才对您出言不逊真的非常抱歉齁。。。?坏掉惹子宫真的要坏掉惹齁喔。。。?”
“看来你这头母猪也打算重新考虑我们刚刚的提案了啊?”
“唔是。。。!?无。。。无论各位大人对母猪做什么都可以,还,还请放过母猪的杂鱼子宫齁。。。?”
梦境中会真正意义上迎来死亡吗?
流萤虽然不知道答案,但肉体上的剧烈疼痛已经让她无暇他顾,妄图男人能在意识被这几乎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觉的极致刺激蒸发殆尽前饶过自己。
“可你也说过吧?强迫别人做这种事情的话,可是会惹上大麻烦的啊~比起和猎犬老爷们打交道,不如就用这点时间再享受下这个趁手的沙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