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于耳的淫腻声响仅仅数十分钟就让周遭弥漫起了一股下贱无比的雌媚气息,一刻不停的撩拨着男人想要在这头雌畜母猪体内中出播种的雄性本,让在这头母猪的肉穴肆意蹂躏的两根粗壮肉棒比预想中还要更快的濒临爆发极限,有如准备做起最后冲刺一般将全部体重都压靠在了雌肉上,一遍遍用龟头肆意剐蹭起雌穴中层层叠叠的肉褶,仿佛连子宫都要被从体内拽扯出来,全身雌肉在几近昏厥的剧烈快感中拼命甩晃个不停,不住的从彻底上翻的雌媚眼眸中洋溢出幸福的泪水。
“是~是的哦哦哦哦~?去惹去惹齁,要一边被轮奸一边去惹咕齁喔喔喔呕呜~~?!??”
在二人同时将肉棒死死顶住雌肉的瞬间,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精浆就从马眼中激烈的迸发出来,瞬间填满的雌穴中的每一寸腔肉,彻底摧毁了这头母畜本就不多的理智,整个腹部都有如怀孕般被精液鼓胀起来,让悬在半空的两条细长玉足在几乎要被精液溺死的兴奋感中痉挛不止,拼尽全力绷紧了每一根脚趾,直到两根肉棒大发慈悲的从肉穴中抽出时,囤积在腔肉间的过量精液才从雌穴与鼻腔中倒灌出来,让遐蝶在急促的喘息中吹起一个个粘稠下贱的腥臭气泡,浑身颤抖的瘫软在满地的淫汁之中,口中不住的呢喃重复着肉棒、高潮、想被强奸之类意义不明的下贱话语,仿佛随时都会在这份快感中昏死过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吧,来个人把这头母猪给拖起来!”
可就当这头母猪一脸谄媚的期待起下一根肉棒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却突然拽住头发将她从地上拽扯起来,让她猛然注意到眼前逐渐逼近的男人手中正握着一杆散发出通红热气的烙铁,“骗,骗人齁,难道要用那种东西齁喔喔噫咿咿咿咿咿咿——~~??”
就在遐蝶的瞳孔因恐惧而紧缩起来的瞬间,高高举起的炽热烙铁就朝着她的胸部狠狠碾压上去,让乳肉在巨大的冲击下被挤压变形,瞬间弥漫起了一股雌肉被灼烧的焦香气味,浑身止不住的痉挛起来,仿佛周遭的景象都变得模糊扭曲了。
但这股痛苦却仅仅持续了短短一瞬便被席卷全身的受虐快感所包裹,敏感的乳首都在烙铁的余温下变得通红,就算指甲深深陷进了雌肉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不受控制的从雌穴中迸发出一股又一股骚尿淫汁,直到烙铁在自己胸前留下一道清晰的[母畜]烙印,遐蝶才从沙哑的雌叫中稍稍平复下来,不可置信的看向这身因痛感而不断潮吹的雌肉,像是隐约接受了自己或许的确是头受虐母畜的事实一般,露出一副自暴自弃的下贱痴笑。
“这下倒是越来越有母畜的样子了啊~”
“喂喂,这可是我们精心给你准备的礼物啊?难道高高在上的黄金裔大人连谢谢都不会说吗——!!”
“齁喔喔不,不是这样的,真的非常感谢咕呕喔喔喔哦哦哦——?!?”甚至没有给她辩解的余地,将眼前这头母畜完全视作鸡巴套子的男人就在插入尻穴的瞬间死死绞住了她的颈脖,让遐蝶毫无准备的便在一双布满肌肉的壮实手臂下窒息挣扎起来,从喉穴向外不断挤出一阵阵滑稽闷绝的下流雌叫,就连颈椎都在这股暴行中发出令人绝望的悲鸣,惹得濒死中渴求繁衍后代的原始本能下意识夹紧了肉穴,在生命的最后时候全身心投入了自己身为鸡巴套子的使命当中,整张脸颊都完全扭曲成了一副无可救药的崩溃母猪脸,再度被男人们轮奸起来,直到浑身都被肉棒浇灌上了一层浑浊的精浆也没有半点结束的势头。。。。。。
“等,等一下齁喔喔~~?不,不要再插进来惹,高潮,屁眼又要高潮惹齁喔喔噢噢~~?饶惹,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齁~?继续高潮的话脑浆都要彻底融化惹齁喔喔咿咿咿咿咿咿~~??”
“下一个该我了!在彻底让你这头母猪变成满脑子都是肉棒的肉便器之前,别想着可以休息啊”
“绝对要让这个婊子也尝尝老子的厉害!”
“这种极品母猪感觉还能再射上十发啊哈哈~”
。。。。。。
而就当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轮奸处刑已经在现实的尺度下持续了数个小时后,幻境外的状况也变得愈发糟糕起来——
“这次绝对有点不妙吧。。。遐蝶如果就这样醒不过来的话。。。?自己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齁。。。?”
诱人堕落的淫靡雾气虽然没能在短时间内对星的身体产生什么显着影响,却依旧潜移默化的改造着她的身体,让这身雌肉逐渐照着更加取悦雄性的方向转变,不知不觉间便连系上外衣纽扣都变成奢望,任由那对尺寸已经超过三位数的白嫩爆乳傲然挺立在前方,将那件纯白衬衫都撑成了垂挂胸前的色情布帘,在香汗浸湿的衣襟下清晰映照出了两片鼓胀充血的淫腻乳晕,不断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雌媚气息,全然是一副勾引雄性侵犯蹂躏的色情模样。
而这俨然不是最糟糕的情况,若将视线投向那团本就尺寸傲人的挺翘肉臀,淫雾更是将这团尻肉改造成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即使拼尽全力,垂在她身后嫩白尻球上的可怜布片也只能盖住这对弹软桃尻的四分之一,如同可有可无的情趣服饰一般让整团尻肉都不知羞耻地在空气中来回扭颤着,连内裤都撕扯到了岌岌可危的碎裂边缘,不断摩擦撵挤着雌畜深埋雌熟臀沟中的发情尻穴,甚至连阴唇都已经在汗液的浸湿下变得淫汁横流。
“齁喔喔。。。?自己的身体到底。。。必须,必须带着遐蝶赶紧离开这里齁。。。?”
直到星被催淫改造的昏沉意识终于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时,这身雌肉几乎已经发情到了无法正常站立的地步,惹得星不得不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紧紧聚拢大腿,以避免在这份异样快感中骤然瘫倒下去。
可这几近徒劳的些微努力并没能给现状带来任何转机,即使想要竭力保持理智,各种色情下流的妄想还是不断从星的脑中迸发出来,仿佛过去无数次险些丧命的生死关头都在此刻沦为了生产色情废料的素材,臆想起自己被以各种能够想象到的形式轮番侵犯,在一次次的粗暴强奸中好似一头毫无人权的受虐母猪——前一秒还在下层区的贝洛伯格被流浪汉狠狠爆肏轮奸,三穴并进的成为矿工们消遣取乐的人形飞机杯,下一秒就被当做[家族]斗争的牺牲品,沦为拍卖场上被肆意蹂躏买卖的廉价母猪,直到这身雌肉彻底失去机能之后,才被当做装饰物般截断四肢装饰在了偷渡客聚集的贫民窟中度过余生。
每当这样的妄想从脑浆中溢散出来,这头母畜都会兴奋到浑身发抖的程度,任由温热淫腻的下流汁液决堤般的从雌穴中喷涌出来,转眼间就彻底浸湿了自己大腿,无法克制的在这蔓延全身的剧烈快感中拼命扣弄起了自己肉穴,用手指不停搅动出阵阵放荡下贱的淫腻水声。
“齁喔喔明。。。?明明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齁喔喔~?手指根本停不下来齁喔喔噫?!?出来惹,又要一边高潮一边喷出来惹齁哦哦哦~~?!??”
即使脑中残留的一丝理智试图从这份快感中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这头母畜的手指却像是嘲笑这份不值一提的决心般愈发激烈起来,接连将三根手指全部吞入了自己从未开垦过的发情雌穴,尽情蹂躏起了腔肉两侧最为敏感的肉褶,甚至每当身体逐渐要在快感中适应下来,都会毫不留情的用大拇指狠狠挤压扣弄向自己充血勃起的粉嫩阴蒂,让这身雌肉仿佛被按下了潮吹开关一般从股间拼命喷溅出淫腻下贱的热腾淫汁,转眼间就在脑内高潮了数百次,惹得这头母畜不得将双腿同螃蟹一般滑稽的大张开来,才能勉强在浑身痉挛的剧烈快感中不至于彻底瘫倒下去。
“齁喔喔不,不能再继续惹齁喔喔,再不快点离开这里,真的,真的要变成满脑子只想高潮的白痴母猪惹齁~?一次,再高潮一次的话就必须停手惹喔喔噫咿咿咿咿~~??”
这样的话语不知已经从这头母畜口中说出了多少次,可直到整间狭小的废墟破屋都被自己身上所散发出的骚贱雌味所填满,雌穴中疯狂扣弄的纤细手指也一刻都没有歇息,甚至愈演愈烈的将乳首都扯进口中撕扯起来,不断刺激着自己被快感填满的脑浆,光是呼吸都都能让这身雌肉在高潮中痉挛起来,仿佛彻底忘却了此行的目的,让淫汁接连不断的溅撒在身旁不省人事的那头雌畜身上,还不等到遐蝶醒来,便在过量的高潮中彻底昏死了过去,整张面容都定格在了一副难掩色情的幸福笑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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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齁喔喔喔唔——?!?”
睁开双眼的瞬间,弥漫在空气中的下贱雌味就让遐蝶浑身紧绷的痉挛起来,弓挺着雌穴朝前方喷溅出了一阵色情至极的浪花,几番确认了自己四肢的健全完好,才勉强相信自己已经从那整整三天的轮奸狂宴中解脱出来,。
“呜。。。阁,阁下?!?不,不是的我齁。。。?”
可正当神情舒缓下来的遐蝶恍惚间望见了星的侧脸时,强烈的罪恶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少女下意识的想要遮掩住胸前那团春光乍泄的雌肉,直到察觉到对方早在无比夸张的自慰高潮中丧失意识,那副不堪入目的滑稽姿态才让她一时安心了下来,非但没有上前关心星的安危,反倒在内心翻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背德快感轻轻舔弄起了嘴唇。
什么嘛。。。?如果连阁下都变成这样了的话,自己也没什么好忍耐的吧。。。?
“放心好惹。。。?我绝对会帮阁下好好保密~?就请您暂时休息一会吧~绝对。。。绝对会让你活下去的齁。。。?”
仿佛不再有什么避讳一般,在内心将欲望完全正当化的遐蝶发自内心的露出一副放浪下贱的痴笑,对。。。都是留下这烂摊子的[塞纳托斯]不好吧。。。?
为了冥界的秩序,自己必须要挺身而出才行。。。?
没,没关系的~?既然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就算稍微放纵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就算在这段滑稽无比的自我说服当中,这头雌畜的喘息也变得愈发粗重起来,惹得那双白嫩纤长的雪白玉腿不住地打颤,毫无自觉的从股间挤弄出一股股浑浊热腾的淫腻雌息,让遐蝶眼中这身状态万全的下贱雌肉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失去支撑而栽倒在路旁一般,摇摇欲坠的独自一人朝着更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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