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区议会。“有时候人就和npc一样,一直聊天的话,不是最终会开始重复曾经说过的话吗。”“npc就是这样啦。”“以前孤和别人聊天,孤就不自觉的开始重复说过的话了,那一瞬间孤就感觉自己和npc一模一样,既然已经开始重复了,那就说明缘分已尽了。”“男的女的?”爱倒是很八卦的样子。“不是吧,你在意的点是这个吗。”孤也是服了简直。“我的咖啡厅招到了新人,我们去喝一杯?”爱提议。而后。无人区议会,先登海。爱的女仆咖啡厅。孤和爱在咖啡厅,却看见看店的不是女仆,而是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狐族少女。“好一个男装丽人。”孤感觉确实不错。“你瞅啥?”“不是哥们…”孤没想到对方竟然说的是方言,开口脆…说起来狐族这边基本上是出马仙的那种程度,在特定区域受到更多香火就会在特定区域待得更久一些,以至于待久了自然就跟着说方言成习惯了,然后就难以改口了。“你为什么不穿女仆装。”爱问起那个白西装的狐族少女。“俺喜欢穿西装。”“好吧…”爱也没辙了。“真是让人遗憾。”孤感觉这狐族少女挺好看的,洁白的长发,洁白的西装,眯着眼睛看起来从容不迫。可惜是个说方言的狐狸,就感觉很出戏你知道吗。“来点喝的。”孤准备点单。“喝啥呢,老铁。”“额…,随便吧。”孤也是有点无语。“好,俺给你整一个…,这个。”说着她就拿出一瓶啤酒开盖。不出意外的,啤酒瓶盖崩到孤的额头上了。“你…”孤不高兴了。“对不起啊兄弟。”“啊…,简直无语,这不咖啡厅吗…”孤接过啤酒喝着,还是感觉不对:“这不咖啡厅吗…”眯眯眼都是恶魔,孤感觉她就是故意的。毕竟在无人区议会,孤和狐族还是有些隔阂的,毕竟当年发生了那些事。闲聊。一刹,毫无征兆的,孤出现在另一个世界,纯粹的尸山血海的世界。下一瞬间,又闪回到了无人区议会,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身上也没沾血。“数据污染。”孤大概明白,类似的。“有侵蚀吗?”爱好像看出来了什么。“常有的事。”孤感觉这确实难以避免。类似的,诡异入侵本身就是通过数据污染逐渐侵蚀一切的,通过共振替换的,用数据污染来侵蚀一切。你不和诡异共振,诡异也会和破译密码一样不断调整频率来主动和你共振上,然后达成它的侵蚀。这就很麻烦。这种时候就很麻烦,只能尽量无视。类似于沼泽,越挣扎就会下沉的越快,静止不动只能说能稍微慢一点下沉。事实上无视诡异也不过是延缓死期罢了,毕竟孤确实见过前车之鉴,虽然记不清名字了,不过孤确实见证过其中一个异界发生的那类事情。诡异,就像无边的黑暗。而灵魂,就像是无边黑暗中微弱的光芒。灵魂的光芒每黯淡一分,诡异就会更靠近一分。反之亦然。对此,除了让自身变得更强之外,几乎没有别的办法。“最近…,额,算了。”命运说起什么,但又没说。“你又这样,你究竟想说啥啊。”孤真的无语。“没什么。”命运却是不说。孤感觉她最近好像有心事。额,搞不懂。而且孤很困,啊…,瞌睡又来了,孤忍不住打哈欠。记忆回溯,2006,2003,2000。“也就是说,基本有两年左右的延迟。”孤记得小时候一首歌很火的话,实际上在乡下大街小巷传唱的时候,已经是过去几年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不是孤的记忆偏差,而是传播的时间,各种流行音乐之类的。流行音乐的延迟,两年左右。“也是感慨。”孤还记得曾经的流行音乐,大概。无人区议会。新的委托。诸天万界,异界。一如既往的处理委托,一路战斗,在又一场战斗之后,孤短暂修整。不料,变故骤生。暴风雪,刺骨的寒气,在室内。在风雪中,在室内的鹅毛大雪中,看见的,只有较为模糊的,但极具穿透力的一双红瞳。一瞬。“来了吗。”孤下意识的准备闪避。但太快了,孤瞬间被击飞,倒地。“啥情况。”趴地上的孤看见的是一个套着雪白的貂皮大衣的人影。那人转过身来,孤看见了熟悉的白西装。那个狐族的男装丽人。“你是咖啡厅的那个谁,你…”孤感觉难以置信。“很惊讶吗,慕容雪莲,我们也接了这个委托,我们不会让给你的。”其俯身盯着孤,眯眼狡黠的,白狐,如此低声告诉孤。,!“别搞,孤最近已经被截胡一次了。”孤不高兴了。“再会。”一瞬,其消失无形,而雪也在其离开后差不多停了。“你们干嘛呀,哎哟…,真的是。”孤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之前被齐小姐截胡一次,她代表的是乐园那边的势力。这次是被白狐截胡,她应该是先登海的势力。啊…,天呐,果然眯眯眼的都是怪物,孤就觉得她有所保留,没想到真的是那样。“嘶…,撞到头了,头疼。”孤真的感觉头疼,各种意义上的头疼。无人区议会,寒言中学,蜻蜓飞舞之地。“所以这次委托,我听说了。”命运看着在学校稻田飞舞的蜻蜓们,喝着酒,说起委托的事。“抱歉,就很难绷。”孤最近也是连续受到打击了,乐园的人和先登海的人都来截胡孤的委托,孤真的会谢。“寒言中学这边蜻蜓更多呢。”命运说起蜻蜓的事情。“毕竟是蚊子之类的天敌嘛,孤是在这边特地留了蜻蜓的保护栖息地的。”孤觉得蜻蜓实在不错,毕竟蚊子只是飞来飞去的嗡嗡嗡声音就很招人讨厌了。“你倒是:()电力世界的糖果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