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根身上青筋虬结,鸡巴随着主人的心跳有力地搏动。
顶端的龟头胀得像是一颗熟透的李实,马眼口完全张开,不断吐出一颗颗晶莹的先走液,顺着饱满的冠状沟缓缓滑落,把龟头浸润得油亮,妖冶而又淫荡。
我目光往下望去,自己的鸡巴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姑妈面前,好像只要往前一撞,就能把龟头戳到她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用粗大灼热的肉棒抽打她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
这种混杂了征服与罪恶快感的冒渎,让我更为兴奋,下身胀得发痛,仿佛沸腾的岩浆在我的血管里涌动着,亟需什么东西抚慰。
紧接着,姑妈的小手,贴上了我的肉棒。
“呼——”我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姑妈细腻柔软的冰凉小手与我的鸡巴甫一接触,就带来了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她的手那么娇小,根本无法将我这粗壮的肉茎完全包裹,可那柔若无骨,似有似无的触感,又让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的指腹不经意刮过正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上,一股极致的酥麻快感瞬间从龟头顶端最敏感的那点炸开,沿着脊椎往上激奔,直冲天灵盖。
她的动作生涩而又笨拙,虽然已经帮我手交过那么多次,也还是不够熟练。
可是,就算是这样机械性的撸动,也让我爽到不能自持。
她的指尖和手心摩擦着肉茎与龟头,刺激着更多透明的润滑汁从精口流出,将她的指节和我的胯部弄得更加湿滑黏腻。
猩红的龟头从她圈起的虎口顶出,又陷入她的手心包裹,随着姑妈套弄我的鸡巴,“哧溜哧溜”的水声响起,也让她面颊上的潮红更加汹涌。
也不知维持了多久,不管姑妈怎么撸动,我的鸡巴都依旧维持着完全勃起的坚挺,一丝一毫要射和要软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变得更加烫手。
“怎么……怎么还不行?”
姑妈像是要哭了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又酸又痛,胳膊都快要断了,可这场酷刑却仿佛将她深深困其中,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我也焦躁不已,她的手非常舒服,那份触感让我欲罢不能,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令我体内积蓄的欲望非但没能得到疏解,反而愈发膨胀,我渴望着更多刺激,唯有如此,才能将我压抑的疯狂,彻底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上。
姑妈的菱唇因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唇上的口红被泪和汗水洇染,狼狈中,又带有几分破碎而诱人的美感。
于是,一个更加大胆且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中肆无忌惮疯长。
“姑妈……”我的声音变得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近乎撒娇的哀求腔调,“用嘴,你用嘴帮我试试好不好?求求你。”
“不行!”
姑妈想也不想,厉声拒绝。
她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无耻下作的要求,身体猛地向后一缩。
用手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还要更进一步?
多么荒唐,多么恶心,这是变态,这是乱伦!
她和侄子之间的关系已经足够混乱,再继续下去,她就要背负无法洗清的罪孽,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小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姑妈!”
她抗辩着,试图用血缘关系,用伦理的屏障,来唤醒我那早已消失殆尽的理智。
但我已经无法思考。
被拒绝的羞恼,这些天来反复叨念的不甘和嫉妒,全都化作了助燃剂,让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烧成了滔天大火。
“姑妈,求求你了,求你…就一次,就这一次,我憋得受不了,求你了…如果你不帮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求求你姑妈,帮我这一次吧……”我扑了过去,把想要挣扎起身的姑妈死死抱住,将她那娇软的胴体牢牢禁锢在怀里,用双腿夹住她乱蹬的小腿,同时,那根硬得不得了的肉棒贴上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体当做自慰时压住的床板,充满惩罚意味地厮磨着。
姑妈的身体僵住了,这又带哀求,又带威胁的话语,将她的心理防线碾得粉碎。
我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窝,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粗喘,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喷吐在她的耳畔,让她也再难保持克制,保持理智。
就一次…就这一次……她在心里这样麻痹着自己,为即将犯下的错误,寻找一个可以勉强自我说服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