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旁人弹劾才察觉,那才是坏事。”
韩宜可深知此话的正确,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刘大人如此淡然,想来是对这等事应对妥当,本官无法比拟。”
“商贾之事做的就是买和卖,远没有朝堂纷争那般高深,
而且作为应天数一数二的商贾,
应当远离朝堂、远离那些纷争,如此才能活得久,才不会成为旁人的眼中钉。”
韩宜可面露疑惑,有些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刘大人,你我都在朝堂为官,商行本就在朝堂之上,如何远离?
还请刘大人解惑,本官感激不尽。”
刘思礼也不吝啬,坦然一笑,看了看身上常服:
“将自己当成商行的大掌柜即可,
下官这个鸿胪寺卿,也只有在衙门中才是官,
出了衙门除了皇城,旁人都叫下官大掌柜。”
韩宜可面露恍然,若有所思。
这时,上首的秦逵也将此话听进了心里,感慨道:
“刘大人的意思是说,即便是因为周王之事,治水遭到了阻挠,也无碍?”
刘思礼笑了笑,轻声道:
“秦大人,陛下一扫六合,
连韩国公这等逆党都被关进了大牢,河南三司的一些人又何必放在眼里呢,
至多要麻烦一些。”
秦逵还是有些担心:
“话虽这么说,但事缓则圆,
若是周王回开封被阻挠,那些人就更肆无忌惮了,
还是想想,如何让周王别出岔子为好。”
“嗯两位大人所言都十分在理,
为今之计要做的就是封锁消息,莫要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
秦大人,你的消息渠道可否隐秘?”
韩宜可看向上首秦逵。
秦逵面露沉思,仔细想了想,轻轻点头:
“足够隐秘。”
韩宜可松了口气:
“那就好,都察院那边本官还有几分薄面,
若是真有人上奏弹劾,本官会请他们先压一压。”
秦逵点了点头:
“本官想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开国公,由他派人去告知宋国公。”
韩宜可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应该的,陛下最近对于郑国公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