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多员外有些失落、茫然,还有一些理所应当。
是啊,这么赚钱的生意怎么会让他们这些商贾参与其中,就算是他们身后的大人也没有这个本事。
周颂话风一转,说道:
“陆大人还说,不要让你们只盯着应天商行这芝麻大点的钱财,
市易司掌控的商行还有建筑商行、水泥工坊。
这话的意思我没有明白,你们自己去体悟!”
说罢,周颂也作势要走,
但一行人依旧狠狠地拉住他,低声问询:
“别走别走,什么意思?”
“陆大人的意思是让咱们去找市易司?还是去找建筑商行?”
周颂被一阵低语吵得不厌其烦,连连摆手:
“诸位掌柜,我就是个开牙行的,
你们总是推着我作甚?
我又不打算做这等生意,你们自己去找陆大人问吧!”
“就你和陆大人能说上话,你不去谁去?”
一名胡子白的老者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
“陆大人待人和善,你们想问什么,登门拜访即可,
我哪知道陆大人心中所想,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虽然这么说,但周颂依旧被人群淹没。
陆云逸没去管他,而是慢慢进入了四楼钱财库房,
进入其中,一股银两与钱财独有的味道袭来。
前方空地上,整齐有序地摆放了至少三十几个大箱子,
已经敞开了十几个,露出了其中白的银子。
而在一旁,还有十几个稍小一些的箱子,同样已经敞开,
里面是摆放整齐的宝钞,
还能闻到一股油墨未干的墨香味。
大人们看着屋中堆放的银两,
一个个眼神锃亮,兴奋之余,
还与身旁好友不停低语,讨论银子的品相。
刘思礼站在银两旁,笑着开口:
“这些银两都是商行从银库中直接取用,而后运送而来,
诸位大人可以放心,一分一毫都不会少,
而且所有银子商行已经经过清洗,干净无比啊。”
这么一说,不少大人纷纷看向户部赵勉,
若是没记错的话,就算是户部发俸禄与赏钱,也不会贴心到这等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