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勾结外敌之人。
这样的人太多了,我现在有些惴惴不安,
不会有一天咱俩被拉出去砍了吧”
这么一说,陆云逸的脸色也有些古怪,有些绷不住了:
“立场不同,观点不同,结果也不同。
陛下以民为本治理天下,咱们照着做定然没错,
只要百姓别骂咱俩,问题就不大,
再说了。修桥铺路,自古以来都是善举,咱们拿了钱财也没有自己嘛!”
陆云逸看向刘黑鹰,问道:
“你贪钱了?”
刘黑鹰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云儿哥,这话可不能瞎说呀,就这吭哧吭哧的辛苦钱爱谁挣谁挣,
要是想要捞钱,那法子可多了去了。”
“唉唉唉,坐下坐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这是冤枉啊!”
“好好好,冤枉你了,
说正事,昨天不是带回来一个高丽使臣吗,
我打算从他们身上捞点钱财,用来修建通往辽东的官道。”
此话一出,房室内又安静了下来。
刘黑鹰有些茫然地呆愣在原地,
觉得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捞钱?从高丽身上捞?还要修辽东的官道?
刘黑鹰无法想象这几个字词是如何能联系在一起的,他怔怔发问:
“什么官道?”
陆云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京中发生的事大体说了一遍,
又将连通高丽、辽东、大宁、北平的设想也说了出来。
听得刘黑鹰面露呆滞,双目无神,过了许久,他发出了一阵哀嚎:
“云儿哥,怎么又修路啊?
这修这一条路都已经要了半条命,再修真的要没命了!”
“忙不过来啊。”
陆云逸向下压了压手:
“别激动,别激动,事情还没有定下,也没有说现在修啊。”
刘黑鹰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修建这条大宁通往山海关的官道,前期准备做了多少。
不论是勘探、绘测、定计,
还是平衡各方势力,都把他累得不轻!
现在还要修?
刘黑鹰想要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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