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坚持下去,就能看到大宁的发展趋势,
到时候拿着这张纸找朝廷要银子,也好要。”
众人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一个个脸色都变得古怪。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一个节节攀升的都司,若是朝廷再不加以大力支持,那也未免太寒心了。
李贤若有所思,试探着发问:
“大人,这。这生产总值的计算准确吗?
下官怎么觉得,这个数太少了,
毕竟前些日子衙门的现银都有快二十万两。”
陆云逸笑了笑:
“能赚多少钱跟能值多少钱天差地别。”
李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陷入了沉思。
“大人,还请解惑?”
陆云逸摆了摆手:
“就像你我,用歪门邪道弄一万两银子很简单,
但弄一个能赚一万两银子的生意却非常难。
其中区别就是,生意可以持续,歪门邪道却总有到头的一日。
都司现在就是一个大商行,每年能赚许多银子,
只要别弄一些天怒人怨的政令,就能一直保持下去,
这种生意的价值可要比它的价格要贵上至少二十倍不止。”
一行人更加疑惑,满脸茫然,
李贤作为北元的工部尚书,听懂了一些,但又不是太懂。
陆云逸眨了眨眼睛,说道:
“应天商行去年赚了六十九万两银子,
想要买下这么一个商行需要多少钱?
总不能六十九万两就把商行买了吧,库房里的银子都不止这么多。”
这么一说,李贤恍然大悟,频频点头:
“大人说得对,的确是这个道理,
大宁城虽然生产总值只有二十多万两,但这是能世世代代经营的‘生意’。
若按大人所说的二十倍银钱将大宁城卖了,
那二十年后就是纯赚的生意,太划算了,
下官觉得,大宁城可能更值钱,至少。至少得五十年!”
陆云逸大笑出声,频频点头:
“就是这个道理,这个账目已经不少了,
而且这次的测算十分粗浅,
修路虽然了十一万两银子,但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重新流回城中,
或是工钱,或是工坊货钱。
所以二十二万两这个账目不准,测算方法会渐渐完善的。”
段正则也在这时开口:
“大人,一开始这个账目不能说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