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的是兽医,这种微妙的熟悉感,会让她感觉很没有人性。
科拉肯:“我养过狗。”
沉皿盈:“哦。”
科拉肯:“它有时会把药压在舌头下面。”
沉皿盈:“这么聪明!”
科拉肯:“嗯。”
他还蹲在地上,默默地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意思,似乎想确认。
沉皿盈:“”
不得不把口腔展示给他看,证明自己还没有狗想得多,沉皿盈捂着脸抽泣,埋怨他的强盗行为。
科拉肯转身去拿刀,视若无睹,她一会儿应该就忘了。
回想羊该怎么处理,科拉肯忽地顿住,深吸一口气,挤着嗓子提醒:“别那样叫我。”
“啊?”沉皿盈抬头,茫然,“我没喊你啊。怎样叫?”
“你没说话?”
“没。”
“”
沉皿盈抿嘴,试探:“你听见我怎么喊你?”
科拉肯有点说不出口,他侧头回望,甚至不太敢看她,余光匆匆扫过,刚想说没事,却瞄到了怪异的一角,顿时止住。
他看见死掉的羊羔醒了过来,变成个孩子。
就是它在喊[爸爸]。
科拉肯愣住了。
沉皿盈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这不是个好现象,试图把羊拽得离他远一点。
“假的。”她对着科拉肯摇手,提醒,“不要看,是幻觉。”
她搂着孩子,他们一起看向他。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