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解旷走的什么路子,去的房山那边。”
阎埠贵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易中海觉得他不愿意说,就继续劝他:“老阎,你就跟我说说。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这次让棒梗跟解娣一起,两人彼此也有个照应。
女孩子出门,毕竟不安全。棒梗跟着,你也能放心不是。”
阎埠贵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跟我说。”
易中海盯着阎埠贵看了一会子,才信了阎埠贵的话。
“你去问问阎解旷,他是走的什么路子。”
阎埠贵不乐意。
房山虽然不远,但也不近,来回一趟也要不少的钱。
再说了,他去找阎解旷,阎解旷就能告诉他吗?
不可能的。
阎解旷肯定找他要钱。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
问就是,这个规矩是他从小教导的。
“问他有什么用。我可是打听过来,能够分在京城附近的人很少。
没有路子,就别想了。
要我说,还是去找傻柱比较好。
他是轧钢厂的领导,跟街道办的关系也好。”
易中海能不知道这些吗?
他当然知道。
也想过去找何雨柱。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去。
因为何雨柱就不会帮他的忙。
这么多年,何雨柱每次都跟他对着干。根本就有听过他的话。
“别提那个自私自利的人。他要是愿意帮忙,咱们院里的风气会变成这样吗?
解娣现在住在他家,是不是你暗中教导的?
老阎,你行啊。”
阎埠贵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阎解娣的算计都是跟他学的。如今能住进何雨柱家里,还跟着何雨柱吃饭,自然是有他的功劳的。
易中海道:“那你去找解娣问问?只要能让棒梗分在四九城附近,淮如一定会好好感激你的。”
阎埠贵只是慢悠悠的品酒,什么都没有说。
秦淮如的感激是什么?
顶多就是说两句好话。
他是缺那两句好话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