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因为表现好,都成了小组长了。”
阎解旷自然是知道这些的,隨口说道:“她的钱是她的钱。跟我没什么关係。”
水桶接满了,阎解旷就提著水桶回了何家。
前院门口,阎埠贵拦住了阎解娣。
“你卖东西回来了。正好,给你妈,让你妈做好了,给解旷接风洗尘。”
阎解娣把东西换了一个手,避开了阎埠贵。
“这是柱子哥买的。不是我的东西。”
阎埠贵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胡说八道。
我在门口守了那么多年,傻柱家买东西从来都是他自己出去的。
他用你去跑腿吗?
你看看你买的这些东西,扣扣索索的,就不是傻柱的性格。
他每次买肉,最少都要买两斤。
你这才买了多少,有一斤吗?”
阎解娣一脸的无奈。她算是理解何雨柱为何那么厌恶阎埠贵了。
任谁天天回家,遇到这么一个人,也不会有好感。
她刚才那么说,只是给阎埠贵面子。既然阎埠贵不要面子,那就別怪她实话实说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把这些东西给阎埠贵的。
“这是给我哥接风洗尘的。”
阎埠贵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既然是给解旷接风洗尘的,那就给我吧。
我让你妈做了,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阎解娣道:“不用了。我和我哥在柱子哥家吃饭就行了。
你要想给我哥接风洗尘,就自己去买菜。”
阎埠贵气愤道:“阎解娣,你知不知你姓什么。”
阎解娣道:“当然知道。我现在姓秦。
爸,別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计。这些东西进了你的手里,我们还能吃到吗?
今天是我哥第一天回来,你能不能別捣乱。”
阎埠贵气的都黑了脸。几个儿女,就没有一个正眼看他的。
阎解成跟他住一个院里,天天见面都不说话。
阎解放结婚之后,就没回来过几次,每次回来还都是空著手。
阎解旷在乡下插队,头一天回来,就跟他翻脸。
更过分的是这个小闺女,连姓都给改了。
逢年过节的,知道买东西看何雨柱,就不知道看他这个当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