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这才叫生活。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家就我二哥聪明,结婚之后直接搬出去住。
我大哥就不行了。”
这几年,估计吃了不少的苦,一晚上净听阎解旷的吐槽了。
易中海这边,也在听著阎埠贵的吐槽。
阎埠贵希望易中海能出面,帮他主持公道,所以他一直在数落阎解旷和阎解娣的不孝。
他却不知道,阎家的孩子不孝,正是易中海希望的。
易中海为了养老,单打独斗很多年了,甚至还要防备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拆台。
如今他已经力不从心,迫切的希望刘海中和阎埠贵能加入进来。
易中海巴不得阎家的几个孩子,跟阎埠贵断绝关係,又怎么可能帮阎埠贵去劝说。
“老阎,別说了。院里的风气都被傻柱给带坏了。
他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阎埠贵以为火候不够,陪著易中海数落何雨柱的不孝。
只是无论他怎么数落,易中海都无动於衷,没有帮他出头的意思。
“老易,你怎么了?你不是最痛恨这种不孝的行为吗?”
易中海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我倒是想管。可你让我怎么管?
你是他亲爹,他都不听你的,还能听我的吗?
我现在也不是管事大爷了,院里就没有人会听我的。
再说了,他们现在在傻柱的家里。你让我去敲傻柱家的门,不是让我挨打吗?”
阎埠贵尷尬的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气不过。
咱们跟傻柱又没有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
易中海嘆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觉得,当初算计何大清的那点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何雨柱这么记恨。
“谁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小心眼。我活了几十年,就没见过他这么小心眼的人。”
阎埠贵赞同的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一个大老爷们,心眼比女人还小。”
两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自然觉得何雨柱的心眼小。
可站在何雨柱的立场上,却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
就他们干的那些事情,能允许他们活著,就已经是对他们的善待了。
何雨柱真要下狠手,別人不说,易中海早就吃生米了。
秦淮如走了进来,给两人送了一暖瓶的热水,並没有送饭。
她给易中海使眼色,示意易中海別忘了正事。
易中海收到了暗示,连忙道:“老阎呢,我觉得解旷就该继续吃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