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不是散酒,是北京二锅头。
阎埠贵则是在刘家泡了一天,把刘海中给劝好了。
酒过三巡,易中海终于提起了这次的真正目的。
“老刘啊,我找你,一来是为了棒梗的事情;二来也是为了咱们两个的事情。”
刘海中问道:“棒梗怎么了?老阎不是答应给他找工作吗?”
阎埠贵连忙道:“我是答应了。可人家要五千块钱。”
刘海中吓的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你们两个不会打算让院里的人捐钱吧。
这不可能。谁能拿出那么多的钱。”
不说别人,就是刘海中,也不乐意。哪怕院里的人都愿意,大家评分,一家也要几百块。
一年的退休金,都不够。
刘海中就是再蠢,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干。
易中海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想法,但很聪明的放弃了。
他很清楚,他要敢逼着院里的人捐这么多的钱,就不用考虑养老了。
阎埠贵都吓的不敢开口了,心里决定,易中海要是开口,绝对要拦着他。
易中海道:“你们觉得,院里的那些白眼狼,能愿意捐钱吗?”
两人一听这个话,放心了不少。他们就怕易中海冲动,引起众怒。
“那你想怎么办?”
易中海道:“老刘,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两个以前可是轧钢厂的七级工。
虽说是被厂里处罚了。
可那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是个头吧。
咱们两个一起去找厂里的领导。”
刘海中道:“这样行吗?退休之气那,又不是没找过。
李主任根本就不同意。”
易中海道:“咱们不去找李主任。我的想法是去找杨厂长。”
“谁?杨厂长?你疯了。”刘海中震惊的站了起来。
“你忘了当年咱们针对他的事情了?他不报复咱们,就不错了。”
比起李怀德,刘海中更害怕杨培山。他听到杨培山重新当了副厂长,一直都担心被杨培山报复。
易中海自然没有忘,但他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
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老刘,那些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杨厂长当官了之后,也没对付厂里上班的人。
说不定,他给忘了呢。
咱们两个,以前可是七级工。七级工的退休金是多少,你不知道吗?
你难道就甘心,一个月就拿二十六块钱的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