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田碧却更加起劲了,道:“我大虞文曲星,文坛的泰山北斗,诗词一绝,文章肯定也是一绝的,不过老夫听说你很久没写过诗词了,总不可能是才尽了吧?”
阎望心中无比恼怒这个田碧无事生事,道:“田大儒,我敬你是扬州名流,不愿逐你出去,可你也不该屡次生事!”
田碧冷哼一声道:“田某生了什么事了?田某不过想看见大虞文曲星作文而已,这算什么生事?难道你们认为,武成王就写不出文章吗?武成王才华盖世,诗词文章更是震古烁今,肯定能写出好文章的!”
江寒缓缓放下茶盏,看向田碧,道:“为名者气恨终身,为利者六亲不识。你屡屡挑衅于我,想要从中获利,可想过后果?”
这句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田碧佯装恐慌道:“武成王,我一直在为你说好话,难道反而得罪了你?”
江寒笑了,这个无耻的老东西就是想蹭着自己扬名,自己骂他,反而帮他扬名,自己若杀了他,更是遂了他的愿。
对于这种人,越理他,他就越得劲。
但是他想借自己扬名,那有那么简单的事!
江寒缓缓道:“江某此次为抗倭而来扬州,本不愿舞文弄墨,写作文章,但既然你这匹夫用心甚深,那我就吟诵一篇。”
“好啊!老夫洗耳恭听。”田碧心中大喜,不管江寒待会作什么,他都要挑点毛病狠狠讥嘲一番,等今日之事传出去,别人就会说他敢于指出当朝武成王文章上的不足。
就算武成王一怒之下杀了他,他也能名垂青史了。
就如三国时期,曹操横槊赋诗,写《短歌行》,扬州刺史刘馥偏偏跳出来说曹操的诗写的不好,挑诗的毛病,结果被曹操一槊刺死,但也因此留名青史。
阎望心中大怒,好好的一场文会,都让田碧这个老匹夫给搅了!
孟常之也是脸色难看。
宇文大人和王将军眼见江寒要作文,都是眼睛一亮。
一个走上前道:“武成王,我来为你研墨。”
一个走上前道:“我来为你代笔。”
江寒笑道:“好,有劳二位。今日滕王阁上,我便作一篇《滕王阁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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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是故意卡文,本来想写完这一块剧情,但感冒了头痛得很,实在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