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对面的男人不说话,唇瓣紧紧抿着。
她笑意加深:“晚了,我现在没有之前的勇气。”
“秦阮,你的脸可真够大的。”
“随便你怎么说。”她很无所谓。
就像江培松对谢南州说的话:“秦阮现在对你不一定有回心转意的想法,人一旦死了心,你给她早好的东西她都不会要。”
二十岁得不到的东西跟人,等到三十岁时,你再得到就不是一样的心境了。
并不是她贪心厌旧,也不是爱得不深,而是没有了味道。
谢南州:“你妈在利用你,你不知道吗?你心甘情愿给谢家当一条狗?”
秦阮的心被戳得稀烂,再缝缝补补的拼凑在一块。
但她不会哭,甚至是不会半点难过。
她面无波澜的看谢南州,整个人平静到令人发指:“我觉得嫁给付少清挺好的,起码我不用再在谢家寄人篱下。”
“你真贱。”
他骂她贱。
秦阮也是无关痛痒:“是啊,我也觉得我自己真贱。”
谢南州牙齿崩的发疼,喉咙里全是翻涌上来的苦水。
“所以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秦阮:“或者说有什么更狠的话来打击我。”
秦阮变了。
变得他找不到一点曾经的痕迹。
谢南州倒抽了口凉气,眼眶里滚烫得令人难受至极:“秦阮,你会后悔的。”
秦阮往上走,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通过声音语气判断他的情绪:“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