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精神奕奕的东西。
她先是愣了一下,觉得不可能,下意识捏捏确定一下,然后……听到一声低哑的闷哼,磁性撩人。
【卧槽!!】
楚流徵跟摸到炭火一样飞快收回手,火速缩到床脚将自己裹成了粽子。
【啊啊啊!!暴君怎么又能举了!!】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随便占便宜啊?
隐疾终于痊愈,萧靖凡胸口郁气尽出,将床尾的粽子扒拉开,把里面的馅儿抓过来抱着,低头咬住那白玉般的耳珠,雪白的牙齿轻轻磨了磨。
某处嚣张地彰显着存在感。
借着夜明珠的光,楚流徵悄悄瞄了一眼。
【哦莫。】
亲吻越来越往下,她不是很相信男人的自制力,一边躲一边提醒:“赌约。”
“朕记得。”萧靖凡抓着那截细腰,重新叼住面前饱满的唇瓣,舔吻吮磨。
呼吸间尽是潮湿的热意。
楚流徵几乎被有些激动的皇帝陛下亲晕过去,好容易侧过头躲开,来不及喘口气就又被叼住,四瓣唇反复厮磨,烫得楚流徵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块糕,即将融化在这热度里。
她分神地想:【这就是举和不举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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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凡眸光一暗,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楚流徵不满皱眉,果断咬回去。
亲吻让某处的状况愈演愈烈。
亲累的楚流徵将被子一裹,准备继续会周公,却被人抓住了手。
回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那两个黑眼圈,楚流徵犹豫了一下,将手搭了上去。
算了,看在脸和身材的份儿上。
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低低的喘息声萦绕耳畔。
【到底有完没完啊!】
楚流徵累得撒手,但又被抓了回去。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做完手工的楚流徵暴躁地在皇帝绷紧的胸肌上咬了一口。
【可恶,暴君还是不举吧!】
萧靖凡愉悦又纵容地揽着她,语气宠溺,“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