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大概曾带我露过营?不过具体是怎样的……我已经忘了。”
我笑了笑,“只记得很开心!”
“那个时候就像现在一样,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感觉很好呢!”
三途打包行李的手倏地顿住,转头幽幽地瞪着我。
“怎、怎么了吗?”
我又说错了什么话了?!
“不,没什么……”三途转了回去,声音犹豫: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下次……我们还可以一起再来。”
“嘶,太冷了。”我皱着脸,摇了摇头。
三途笑了一声:“夏天就不冷了,还可以去河边烧烤。”
我盯着三途的背影,困惑地皱起眉。
“好了。”
三途拧着把手,示意我上前。
可供我乘坐的空间十分狭小,毕竟对于这脆弱的机车而言,本只需要负担一个人重量和行李的情况变成了两个人,显得有些勉强。
但比起紧密接触,我在意的是其他的问题。
毕竟就“有人比我痛苦我就不痛苦了”的规则而言,比我更该厌恶肢体接触的显然是机车的驾驶员。
我所在意的是……
我看着被改装得花花绿绿的机车,痛苦地闭上了眼。
不良……好不良的标配。
原谅我,至今能让我不抗拒的机车,仅有Mikey一人而已!
不愧是东万的首领!
努力对抗着体内翻涌的不适,我用山路的美景洗涤我的眼睛,在体温的熨帖与栀子花香的熏染下,我不知不觉又失去了意识。
假日结束,回归喧嚣热闹的东京都,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只除了……
我看着千冬发来的旁敲侧击的信息,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
我想我终于知道我忘记了什么了。
场地啊……
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后,本不该见面的。
我们也确实没有再见过面。
即使我们就住在隔壁。
要怎么办才好呢……
为了不让他陷入两难之地,我想把他踢出这股漩涡。
但他那个状态,好像原本就没有置身之外的立场,我又不可能对此视之不见。
烦恼在行走间搁置,我走到了店门口。
“哦?今天也很准时呐。”店长像招财猫一般,窝在门口处向我招手。
空着的凳子摆放在对面,准备妥帖的茶还冒着幽幽的烟,仿佛我是为了赴他的约才来的一样。
我感觉到了一丝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