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敢要我的命,毕竟我还有个小戎国皇子的头衔在头上!”“是啊,但我能揍你,我都说了,我可是有很多种办法让你身上不留伤痕,但浑身疼痛的!”“滴蜡吗?还是隔着棉花抽鞭子呢?”他靠得越来越近,甚至呼吸都快贴到楚玉的脸上。楚玉也不觉得尴尬,这可能就是天生少根筋的好处吧。反而还理直气壮的盯着他的双眼,那距离就差鼻尖碰到鼻尖了。她用额头顶了一下齐泽轩的下巴,力道很大,都能听到牙齿扣在一起的声音。随后,齐泽轩发出嘶的声音,鼻腔喘出两口粗气,双手捏紧!楚玉去拿被她解开的镣铐,这剑比完了,又想给他重新系上。可齐泽轩却一把抓住楚玉的手腕,眼神中带着愤怒,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楚玉还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攻击方式。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痛的面部都扭曲了,但还是没有松开她的头。看着他的脸,在她的眼睛里越来越大,温热的鼻息呼在她的脸上。他的双唇覆盖住她的嘴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温柔。而是被楚玉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下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他还是没有将她松开,强行打开她的唇齿。在其中游走一圈,楚玉只感觉太阳穴跳的厉害,头脑嗡嗡的,这是什么!齐泽轩将她松开之后,嘴唇因为鲜血染得鲜红,看起来多了一丝妖媚。眯着眼睛带着笑,楚玉抹了抹自己的嘴,眼神嫌弃,甚至又有些慌恐。“你小子不会在齿间藏毒。刚才对我下毒吧!”楚玉一脸自己要呜呼哀哉的表情坐在凳子上。想着自己小半身戎马,却被一个男儿齿间藏毒给害了。这话说出去有损他的英名呀。站起身来就要大声喊府医,齐泽轩手捂住她的嘴。都这样了,她都还想不通,她都开不了一点窍?他的手又被咬了,几个深深的牙印,表皮虽然没沁出血,但里面已经红了。“毒还没发作,你就想把我捂死,处遇岂是那么容易被你害的!大意了,大意了!来人,府医!”齐泽轩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了,等她把府医叫来,丢人的也是她。他慢条斯理的坐在凳子上,手撑在脖颈间,就那样看着她。“你这个恶毒的男人,难道想坐着等死?这万一你死了,我没死可咋办?府医!快点!”府医这时候听到一节一节的传话,等他赶到的时候。他们嘴上的血都快干了,而处于在这期间还把镣铐给齐泽轩戴上了。府医到的时候,楚玉却说:“快给他搭脉,看看他还能活多久!”府医:?“快啊!”府医一边嘴中应付着哦哦,一边给齐泽轩看诊,摸着下巴,额头还流出细汗这除了有点体虚以外,没有任何问题啊!叫他叫得那么急,还以为谁要不行了呢,楚玉追问:“他可有事!”“这位公子身体有些虚弱,其余一概没事。”“哦哦,那你快看看我是不是中毒了?”府医:……手搭在楚玉的脉搏间,只能感觉到她脉搏跳得铿锵有力。一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甚至连体虚体寒,什么乱七八糟的症状都没有。“你就直说吧,我挺得住。”“那我就直说了。”“嗯!”“三小姐,你健康的很!”楚玉:?齐泽轩在一旁哈哈大笑,就差笑的捶桌子了。这府医也是一脸无语,没事,折腾她玩是吧?可她还是不解,那齐泽轩为什么刚才要那样,她甚至还开口问了府医。府医一脸职业笑容,没想到自己从医这么多年,却遇到了这种问题。他觉得楚玉已经不是中毒这么简单,而是大概脑子不好使。就算从未有人对她启蒙,那他在编外或者是回来也至少有人耳濡目染吧!但想想大公主又洁身自好,是个夫管严……嗯,这又有些说得通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从那药箱匣子下面拿出薄薄的一本册子。上面写着启蒙书,这倒是比房中术要文雅一些。“三小姐,看完这个,应该就能明白,这位公子刚才所做为何了?我……我先告退了。”这都什么事啊?赶紧溜了,免得再看到那种不该看的事!她打开第一页,就是男女赤膊着身体,叫她好一阵脸红,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听说有一处海国,有一种运动需要他们赤膊着大部分身体,好像名为相扑?”从这上面都能联想到其他事情,好好好!她压根儿就没有处理这个事情的脑细胞是吧?“为何这个姿势?天呐,有点像我们从军训练的吊双杠呢。”“这个姿势,推车轮?这画的都是什么?齐泽轩!”“楚玉将军,你觉得我如何?你觉得吻字是何意?你觉得成亲又是何意?”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何意?我们家几姐妹都还没有成亲,母亲也从未对我讲过,吻,就是嘴唇,这个我知道。”齐泽轩真想骂娘,真想说她知道个登儿。可他更想骂自己,原来自己:()他们负责美她负责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