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舒服了么?”
“哈哈哈,说了这么多次,又绕回到我身上了。”她笑着无奈地说。
“那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还要玩那些游戏吗,我想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又幽幽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你能轻松、愉快,不抱有任何负担。”我其实还在绕圈子。
……
“你不要害我!”
……
……
……
“我是在爱你!”
“说累了,睡吧。”
“睡吧蚊子,爱你。”
“烦你!”
“么啊~”
她在我面前,总是像个小孩一样,什么都听我的,百依百顺。
但是正如司马愚曾经所说,她其实也在对我无条件包容,放纵,像一位溺爱孩子的妈妈。
一想到妈妈二字,我就苦笑起来,并非我妈妈对我不好,而是有一段不好描绘的往事。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打算去文文家陪她拿户口本,由于老爹要出去干活,所以只能骑电鸡过去。
我妈塞给我200块钱,让我买点东西带着,空着手不好看。
出门后文文在电鸡车斗里塞了个挎包,然后说:“钱你留着就行,什么都不用带。”
我其实也有此意,但是又不好表现,就装模作样地惊呼:“这…合适吗?”
她坐上后座捏了捏我腰上的软肉,说:“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我赶忙就坡下驴说:“听你的,您家的事,我不多掺和。”
一路上我心里乱乱的,一点不踏实,脑海里不停演练见了文文父母,我该说什么,我该怎么应对他们的刁难。
但是我和他们没见过几面,甚至现在面对面走过都可能认不出来,那脑海中的演练又从何谈起呢?
文文看我半天不说话,便楼主我的腰,把脑袋靠在我背上,轻声说:“一切看我的就行。”
这个时候,她好像又成了那个有主见的女强人形象,居然让我感觉有些陌生。
可能是文文提前通知过,所以她爸妈都在家,进屋后我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文文坐在沙发上。
她家的装修比我家好不少,墙刷得很白,浅色瓷砖地面很亮,茶几、沙发都是实木打造,墙上挂着一副横卷的山水画。
整个客厅一眼看上去,虽不豪华,但是细细看来又不失品味。
文文爸个头不高,瘦瘦的,皮肤发黄,头发也不多,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衣服穿得挺板正。
她妈妈则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模样,但烫了头,衣服上印着红的绿的大花图案。
俩人的眼神时不时就往我这里扫,搞得我不敢抬头,一个劲低头喝水。
一屋四个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就僵在这里,时间好像也凝滞了,流动速度慢得吓人。
这种气氛是在我家从没体验过的,但是对于文文来说,这可能就是她前18年的家常便饭。
司马愚曾说过她家情况不太对劲,但她好像从没向我吐露过,展示给我的一直是阳光灿烂的那面,至于阴云密布的过去,可能已经藏在深处,不忍或不敢让我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