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德点了点头道。
两个人约定好之后,他便到了中院,跟傻柱一起下起了围棋。
“孟德,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卫国在这院里,肯定没人敢欺负。
援朝住在雨儿胡同那边,离这也不远,有什么我也会过去。”
下了一个子儿,傻柱随口大包大揽道。
别看现在已经快四十来岁了。
但他依旧是这一片的‘小霸王’。
很多街上的小年轻,都一茬茬的被他教训过。
“行,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王孟德也跟着下了一个子儿,然后说道。
其实两个弟弟在这边生活,他一点都不担心。
别看两个人年轻,但经过这些年在家里耳濡目染,早就明白一些人情世故。
再加上从小习武,又在部队上锻炼了好几年。
别说两个住的这么近,能随时互相照应,就算是单个,也不是一般人能欺负的。
况且。
不管是街道上,还是居委会那边的领导,可都是他的朋友。
就连附近那些国营商店和大集体单位,也有不少是他的熟人。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
在南锣鼓巷这边,王家就是标准的‘豪门’。
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随意的闲聊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傻柱突然说道:“也不知道许大茂那孙子怎么样了!”
这些年,自从许大茂下乡了之后,他就觉得生活中少了很多的乐趣。
有时候晚上睡觉前,还会下意识的想起那张猪腰子脸。
就连睡梦中,也经常梦到跟那小子干架。
有一次还一脚把于丽给踹下了床。
导致他睡了整整一星期的客厅。
“许大茂呀,估计挺好的,以他的能说会道,说不定在乡下混的风生水起呢。”
王孟德倒是早就把这个人给遗忘了。
也就是傻柱起了头,他才记起来。
不然每天这么多的事情要操心,哪里能记得这种人。
东北某个山窝子里的一个小山村里,两个人口中的主角,正坐在村口的石台上,心中琢磨着怎么拿下屯里的一个寡妇。
他来这边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
从一开始的各种不适用,逐渐的凭借着能说会道和拍马屁,现在已经成了靠山屯的卫生室赤脚医生了。
没错。
许大茂刚来到这边的时候,因为是在京城犯过错误,蹲过劳改。
所以并不受领导的喜欢。
一同来的知青们,其他人都能有一些选择,只有他,只能听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