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时候,他们是炒各种期货,像货币石油黄金,以及各种大型的矿产资源之类的。
或者做天使投资人,投资他们看好的个人及企业,占据企业一部分股份,躺着分红赚钱。
至于企业的管理运营,他们一概不操心不过问。
鑫瑞药业是其中极少数一家由他们绝对控股的企业之一。
“盛铭这样跟你说的?”
程知鸢问,两个人相当默契,都绝口不提贺家父子拜访梅敬之的事。
盛铭就是上次梅亦衡从纽约华尔街请去京北鑫瑞药业坐镇的专业经理人。
盛铭的管理和决策能力,是众所周知的,不然当初不会梅亦衡和她都毫无异议的花高价钱请他去鑫瑞坐镇。
如果连盛铭都控诉,鑫瑞的一帮老家伙不配合他的工作,那可见他在鑫瑞的工作确实是开展的不顺利。
梅亦衡笑着摇了下头,“那倒没有,我从别人那听说的,但我昨天跟盛铭通过电话,他如今在鑫瑞,确实是有点儿寸步难行。”
程知鸢明了的点头,“既然这样,那就杀鸡儆猴,先拿最倚老卖老的那个开刀。”
“开除?”梅亦衡问。
程知鸢微笑摇头,“据我所知,鑫瑞很多中层管理以上的人员,都是干了几十年的,十有八九也都接近退休年龄了,现在开除他们,按照劳动法赔偿他们一大笔,不正好中了他们的下怀,让他们得偿所愿。”
“那你的意思是……?”梅亦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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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知鸢的想法他已经知道了,只是要确认一下。
“他们要是不配合执行盛铭的决定,就直接降薪降职,安排到生产一线去,或者安排出去跑跑业务。”程知鸢说。
梅亦衡点头,“这是个好主意。”
“我猜,那么多人不配合盛铭的工作,大多也是受宋家父子怂恿,以为宋家还是他们背后的靠山。”程知鸢又说。
“这倒是,宋逾白现在虽然是鑫瑞的副总,但比盛铭的号召能力可强多了。”梅亦衡点头赞同。
鑫瑞一直是宋氏的根基,从成立到他们买下鑫瑞51的股份前,一直被宋家人牢牢掌控着。
现在一夜之间,宋家突然就在鑫瑞失去了话语权,宋家父子,多少有些不甘心。
这是人之常情。
程知鸢喝了口茶,放下茶盏,看着梅亦衡又道,“不如你先找机会,敲打敲打宋家父子,还是不行的话,就召开董事会议,撤掉宋家父子在鑫瑞的一切实权。”
她相信,在企业管理方面,梅亦衡比她有经验有发言权的多。
所以,她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梅亦衡点头,目光灼亮,格外认真地看着对面的程知鸢道,“鸢鸢,一直以来我都非常佩服你的魄力,外界都说,我和我爸是投资界从未有过的神话,岂不知,程奶奶和你才是那个缔造神话的人。”
程知鸢摇头,“财富从来都不是我的后盾,你和梅叔叔才是。”
她和梅家父子之间,没有谁成就了谁,而是相互成就。
她和梅家父子,才是永远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
听到程知鸢对自己如此肯定的话,梅亦衡看着她的目光,愈发亮了起来,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
程知鸢察觉,低头一笑,转移话题,“听妍妍明天回来,初次见面,你给点建议,我要送她什么礼物好?”
梅亦衡的亲妹妹梅知妍,才满18岁不久,目前在伦|敦念大学。
马上就是农历新年了,梅知妍回来跟家人一起过年。
虽然程知鸢和梅知妍早就知道彼此,不过,因为程知鸢和梅家人关系的特殊性,两个人却还从来没有见过面。
梅亦衡笑笑,“这丫头从小到大,什么都没缺过,你不用那么宠着她。”
“妍妍是你妹妹,当然也是我妹妹,肯定是要宠着的。”程知鸢不自觉嗔他一眼,“不提建议就算了,我自己想。”
梅亦衡不错眼地看着她,刚刚她那不自觉的娇嗔一眼,不知道有多么的妩媚娇柔,仿佛带着电般。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顿时窜起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
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微微握紧,指尖捻了捻,又松开,他低头勾起唇角,真心提议,“妍妍是个小吃货,最:()贺总实惨,被老婆忽悠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