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跟学生的龌龊事了,说说你除了跟教育局局长付初会和公安局副局长董昌明有暧昧关系外,对了,还有那个当年的乡长卢胡明,如今当了副县长,对吗?除了他们三个,你还将哪些领导干部拉下水了?”阳风不想听房思贤老是炫耀似的叙述她跟那些小帅哥的桃色事件,说起来没完没了,完全是在显摆、炫耀。虽然韩楚玉似乎很乐意听,但是阳风听着觉得恶心,女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再漂亮、再是风情万种都是肮脏的。因此阳风提醒房思贤说点新鲜的内容。“阳组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根本不存在谁拉谁下水的问题,要说拉人下水,那首先是我被人家拉下水的,而那些学生,也不算我拉他们下水,我只是让他们体验了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快乐,至于那些领导干部,更谈不上我拉他们下水,因为早在他们跟我上床之前,他们就早已经在水里了,他们睡我之前,估计已经睡了若干女人,怎么可能是我拉他们下水呢?”毕竟是校长,在驳斥阳风的的时候,话说得有理有据,让阳风无法反驳,阳风只好说:“我们不争论关于谁拉谁下水的问题了,你直接交代跟那些领导干部有暧昧关系吧,看看能不能吓得住我。”“好,那我就先说本县的吧,我不想有任何保留了,我想跟我睡过的男人都一起陪我坐牢,只是怕你们不一定有那个胆量,首先是我们米粮县的县长呼延赞,然后是县委书记张巡峰,常务副县长李元康,县委常委、副县长冉东风”“等等,等等,房思贤,我奉劝你一句,交代问题,要老老实实、踏踏实实地交代问题,不要像疯狗一样乱咬,诬陷他人不是坦白从宽,而是要加重你的罪行的,明白吗?”阳风见房思贤一口气说出来十多个人的名字,而且几乎个个都在重要的领导岗位上,觉得她是在乱咬,因此赶快打断了她,如果乱咬,这会给他们的调查工作引入歧途,会冤枉一些好人,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哈哈、哈哈、哈哈,阳组长,你居然会怀疑我在乱咬?我是疯狗?难道你认为他们都是好人?你认为现在还有好人吗?谁是好人?你告诉我?”房思贤大笑起来,看她的表情,她似乎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乱咬,阳风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下,似乎他见过的好人确实非常有限,而且多数他认为的“好人”,实际上也都是表面上的,深入了解的好人,似乎只有他自己。但阳风不好意思自己标榜自己是好人。“好吧,你不要一下子说出那么多人的名字来,光说名字也没有用,要说具体一些,要有细节,要有依据,不能凭空乱说。”阳风只好这样提醒房思贤,既然都是真的,那就该抓的都抓,该关起来的都要关起来,一个也不能放过。“好吧,既然阳组长要知道得具体一些,要详细一些,那我就一个一个的说给你们听,借用你们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我绝对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哈哈,其实,好人都在百姓当中,其实他们之中也不一定有好人,只是因为贫穷和胆小,让他们没有机会坏罢了。”“我先说县长呼延赞吧,作为一个县长,全县重要领导岗位的负责人他当然都应该是有机会认识的,因为县长常常召开大会,各种各样的会召开,让他可以认识所有有点职务的人,这个你们都知道的,开会的时候,每个人面前都有桌牌,桌牌上都有名字,领导一走过来,就知道谁是谁了。”“呼延赞第一次给我们做报告,大概是因为我的座位比较靠前,我又长得漂亮的原因吧,他还没有开始正式发表讲话,他就冲我微笑点头了,可实际上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冲我点头微笑,我也就冲他点头微笑了,我们似乎心领神会,或者说是心有灵犀,就这样,我们算是一见如故地认识了。”“毫无疑问,他看中了我的容貌,而我看中了他手中的权力,有了他的关照,不要说提拔我,至少我是可以稳稳地坐在我校长的位置上了,其实我也不想再提拔什么,我觉得当校长就是最理想的位置了。”“不是我胸无大志,是我想通了,想透彻了,官做得再大,意义在哪里?不就是为了财色二字吗?我当校长,要钱有钱,要色有色,每天都有人给我孝敬金钱,不是我炫耀,每天陪我打麻将的老板们故意输给我的钱,都是我几个月的工资收入,别的项目上一次性拿到的钱就更可观了。”“不是我吹,我轻轻松松拿到的钱,或者说人家送给我的钱,只要是正常消费,我三代五代人都花不完,别人工作几千年也赚不了我那么多钱,你想想,就算你一年工资收入十万,十年才一百万,你工作四十年差不多了吧?也就四百万对不对?你工作一百年多少?不就一千万吗?哈哈,要工作一千年才一个亿,对吧?哈哈,可是对于我来说,一个亿也不算什么。”,!“而且,学校就是我的后宫,我觉得我跟武则天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帅哥任意我随便挑选,还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官员像苍蝇一样扑过来,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因此,我跟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上床,除了本身我欲望的沟壑难填,和他们相好,只是为了稳固我校长的位置,我并不想升迁。”“呼延赞一向我点头微笑,我就看穿了他,因为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是在公共场所,他凭什么跟我点头微笑?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作为一个县长,他心里也明白,他想要跟某个女下属上床,简直易如反掌,作为女下属,大部分应该都是求之不得,甚至还会想方设法投怀送抱。因此,民间传说,凡是长得漂亮的女子,如果当了官,基本上都是睡上去的。”“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自己这个校长确实是靠睡上去的。”“那天,呼延县长发表的讲话似乎特别生动,讲话的时间也长,估计是我的美貌给了他灵感,让他能够滔滔不绝地发挥口才,他讲得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大概也是为了在我面前充分展示他的才华。”“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就住在这个宾馆里,我们的书记、县长都在这个宾馆住,有时候就在宾馆里办公,因为他们都没有家在这里,呼延县长让我去他房间谈谈教育工作。”:()东莞的集体夫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