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爹冷哼一声:“既然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了,那就准备配种吧!”说完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攻势,手指掐着那对由于长期久坐绘画而闷熟易发汗的安产肥臀,十指陷入白洁软腻的臀肉,稍一撞击就能感受到肉感在指间流淌的触感。
夕被操得神魂颠倒,连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谢谢!谢谢主人惩罚,夕甘之如饴……噫哦哦哦哦啊吗,啊啊又顶到花心了!”
啪!
啪!
啪!
男爹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夕的肥臀上,激起一波波肉浪。
他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夕弹性十足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了鲜红的指印,“骚货,平时在家画画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想着被人这样操?”男爹一边抽插一边羞辱道。
“呜呜,是的人家每次画画都会发骚??哦哦哦,总是想着被主人大人发现??嗷啊啊啊啊!然后被按在画桌上狠狠地操??噢噢噢噢!还画了很多您和夕的本子??哦噢噢噢噢!”夕喘息着承认,“有时候画着画着下面就湿透了,只能偷偷用笔杆子解决??噫哦噢噢噢噢。”
“怪不得每次来看你都对着一张白纸发呆,连借支笔都不愿意,”年回忆着过去的情景,喃喃自语道。
夕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会随着抽插的节奏浪叫;“谢谢主人大人赐予??噢噢噢噢!夕是专门为主人配种的母猪,请把精液全部射给夕??哦哦哦!让夕怀上主人的种??咕哦哦哦!又去了??噫哦噢噢噢噢!”
噗嗤!
淫穴又一次喷洒出大量淫液,让身下的维什戴尔正中一发霰弹。
后者表情阴沉,心里又开始吐槽:他妈的罗德岛的女人都是婊子吗?
脱处的时候叫得比浪女还骚!
水多得井眼还多!
但毕竟是侍奉主人,这几个贱货只顾着自己爽,还轮不到她操心怎么宫斗。
维什戴尔翻翻白眼,继续着她的善后工作,舌头在男爹的后庭附近打转,确保他能够享受到极致的快感。
一旁观战的年实在忍不住了:“主人~我也想要~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您别看我怀孕,其实我也可以……”她扭动着凹凸有致的身躯,丝袜美腿不停摩擦。
令则依旧保持沉默,但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眼睛更是直直盯着枝喘花摇的二人。
男爹感受着夕越收越紧的小穴,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极限:“准备好接住我的精液了吗,骚货?”
“准备好了!夕想要主人的精液??嗷哦哦哦!光是想着就又泄了??齁噢噢噢噢!全部射给夕!把夕的骚穴射得满满的??”她疯狂点头,白皙的身躯染上了诱人的绯红色,双腿更是紧紧夹住男爹的一条腿,像是缠着爸爸的小女孩。
“啊!要射了!”男爹低吼一声,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夕的子宫口。库存充足的卵蛋快速响应,对点对线,抓准痛点恨击,超额完成任务。
“呜呜呜呜!来了??齁噢噢噢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赏赐宝贵的精液!”夕几乎是带着哭腔回应,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不要钱的蜜液更是抖得四飞,巨量的精液顺着淫穴连接处流入下面偷吃的维什戴尔口中。
与此同时,一旁的年已经急不可耐地用自己的丝袜美腿蹭着男爹的身体:“主人~人家也想要嘛~肚子里的宝宝不会有问题的~”
令依然沉默不语,但从她急促的呼吸和潮红的脸颊可以看出,她同样期待着接下来的狂欢。
“孕妇就要有孕妇的样子,你怀的可是老子的种!”男爹不满地瞪了年一眼,要不是怕伤到孩子,他都想给这头无耻下流的母畜来上一脚,“至于你——”他转向令。
“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令的眉宇间显出凄凉和苦楚,似乎不愿再看男爹。
男爹冷笑一声,“老子可没心思哄你,你不想被操有的是人想被操。”说完,他就扯着维什戴尔的项圈准备离开。
令立马装不下去深闺怨妇的人设了,“别,别啊!主人,我想被操!我就是爱勾引鸡巴的骚鸡!操死我吧!刚刚只是我装的!”
“哼,现在倒是诚实了。”男爹冷冷地看着令,“刚才那副怨妇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维什戴尔一脸嫌弃地看着令:“切,真不愧是一家子,个顶个得不要脸,还学人家欲擒故纵了?”她嘴里还含着之前夕漏下来的精液,说话含糊不清。
令敏感又肥大的阴蒂只是稍稍用指甲一刮就会激烈地喷水,红肿的片瓣一张一合,似乎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我,我就是想??噫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男人懒得去听细节,只是抓着那对肥臀欺身而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