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一次吧!”
“我也想,但是不行,估计她们快回来了,穿上衣服下楼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如果只是三两分钟,那么我真想和章文理再缠绵一次,但每次和他缠绵都不会低于半个小时,不过章文理在这方面的表现也深得我心。
“你说我开车的技术是不是比以前更厉害了?”章文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是不是其他女人调教的?”
“你再说这些阴阳怪调的话,我可要再开一次了。”
“啊!不说了,不说了。”
“我开车的技术是你传授的,你要对我负责。”
“我咋负责呀?”
“开车的次数越多,技术越好,你说你该咋负责?”
“你的花言巧语学会了不少,不过说实话确实比以前厉害了。”
“我在手机里面看了一段技巧解说,然后就跟着学了一下。”
“咋解说的?”
“先挂一档二档起步,多用三档四档,然后挂五档,开一会五档立即踩刹车,就这样循环往复,当然有时会根据特殊情况稍微做一下改变。”
“没正形,天天研究这个。”
“你不是说等何爱生了孩子以后再和我联系吗?咋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咋了?你还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一百个一千个愿意。”
“愿意就好,不瞒你说,我想你了。”
“我更想你。”
“明天是周日,我在家带然然,后天上午我去县里找你,你提前开好一间宾馆等着我。”
“一切听从老婆的指示。”
“别贫了。”
“叫我一声老公好吗?”
“你就这么想听?”
“我做梦都想听。”
“以前张缓不是一直这样叫你吗?”
“她叫的我不稀罕,我只想听你叫的。”
“好吧!满足你,老公!”这个称呼叫出来之后我的内心难免惴惴不安,从之前的杨丛和赵永明到去年车祸意外去世的卢坤,我更加深信“老公”这两个字就是魔咒一般的存在,可是我又不忍心让章文理失望而归,因为我确实深爱着他,对他的爱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被我呼唤“老公”的男人都没能和我步入婚姻倒不至于令我惴惴不安,主要是他们都死于非命,如此一来我特别担心章文理的人身安全,一番思索之后我交代说:“以后无论做啥事,千万要小心。”
“怎么突然说这个?”他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你只要听话就行,别问那么多,我不想再失去你。”
周一上午我开车来到了章文理开好的宾馆,可巧的是在我寻找房间的时间遇见了刘芬,和她一同走进房间的也是我认识的男人,他就是杨世界。虽然我们都不陌生,但这种情景下我们都没有互相打招呼,只是像互不相识的陌生人擦肩而过了。隔了两天,我和章文理再次相约在同一家宾馆时,我再一次遇见了刘芬,这次和她并肩的男人则换成了杨热闹。
八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正在清洗换掉的衣服,右眼皮突然毫无征兆的跳个不停,这让我感觉会有不幸的事即将发生,我知道这是一种迷信的说法,可我还是宁愿相信这个迷信的解释,我不知道可能发生的不幸会降临到谁的头上,不过我首先想到的便是章文理。我放下手中衣服,立即回到楼上的卧室给章文理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做什么。
“正准备外出给客户送手机。”他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