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于群里水芯大佬)看到她把修文馆从朝廷政治中分离出来,独立发展,这学术独立,可是近现代西方大学才有的哦。之前弘文馆是太宗搞的,虽然是学术论道的作用,但一直与政治挂钩,与朝廷挂钩,这就离不开政治利益的干扰,后来避讳李弘名字,改成崇文馆,又避讳李崇俊他们的名字,婉儿改成修文馆。李显让婉儿负责打理,也是想让太子和皇子公主们多学点文化。其实李显自己当太子的时候就不爱读书,被太子少保少傅多次劝谏,李显不听也就放弃了。但婉儿不同于那些对太子公主失望就离开的文人,她乘机把修文馆独立出去了,扩大了规模,专门培养文士。所以,婉儿把修文馆独立出政治圈,是很重要的,对于践行孔子儒学的治平理念。当时朝廷很多大官都在修文馆兼职。太平也是一直资助落魄的书生文士,只要听说了就给送钱送衣服,这才是灵魂伴侣嘛![r4]《旧唐书·张说传》:景龙中,丁母忧去职,起复授黄门侍郎,累表固辞,言甚切至,优诏方许之。是时风教紊类,多以起复为荣,而说固节恳辞,竟终其丧制,大为识者所称。服终,复为工部侍郎,俄拜兵部侍郎,加弘文馆学士。[r5]于赓哲老师说,从武则天时期开始,以宰相兼领修文馆馆事,号曰馆主,所以这个职位也是婉儿没有头衔的“巾帼宰相”象征。[r6]《资治通鉴》记载:上官婕妤及后宫多立外尽称量(3)“不,不了。”她的脸微微泛红,支吾着,又轻轻摇头,“不了。”她低眉闪躲着目光,露出鲜见的羞涩模样,只让人更想狠狠欺负。太平花了好大努力,才勉强克制下来,捏着她的手,惋惜道:“还真不是时候。[r1]”看着对桌铺开的纸张,她不由喟叹:“我啊,连那些麻黄纸都羡慕。你的笔,能落在它们身上。”“这倒无妨。公主请坐吧。”将水盂里最后剩的一些倒入砚台,拿起墨锭细研三两下,另一手解了太平领口子母扣。那时公主身子控制不住地颤动一下,回身看她。“坐好,别乱动。”紫毫蘸墨,笔杆咬在口中,细长青葱玉指,为她褪去肩头衣衫。玉石一般的背洁白无瑕,一道浅浅的沟壑,最名贵的宣纸也相形见绌。指腹抚摸过一寸一寸,太美了,美得让人不忍下笔。“婉儿你别摸了!”她高声抗议起来,好似良家妇女遭街头浪子调戏一般。齿舌间取下笔杆,她应道:“好。”她常独坐于此,望着窗外的云,诗句从笔尖流出。不过一人写诗,自然不如两人一同谱写来得好。笔落天地开,墨染上雪白的肌肤,一道命定的痕迹。笔尖柔软,墨汁饱满。[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