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就是最近运动少长膘了。”
是这样吗?
那人似是不信,蹲下身朝大白肚子上看了看,忽地嘿了一声:
“公子,你看,肚子上有条线,就是怀崽了!”
白拂:“这不可能吧,我家就一匹马。”
旁边有人推了那男人一把。
“大桥你在马场不过就呆了几个月,怕不是看错了吧?”
那男人脸一红有些恼火:
“我师傅亲口说的,肚子有线就是有崽了”说着他又是好一番打量。“皮毛光亮,体躯丰满,行动谨慎,安稳,这都是怀崽的特征。”
白拂心里忽地慌慌的。
她自然不会以为这马有本事无性繁殖。
脑海里突然蹦出家里那头最近闲赋在家的倔驴
艾玛,若真是有崽了,这可如何是好!
白拂恍恍惚惚地回到家,喊来范老大夫,“您能看马是不是怀崽吗?”
范老大夫:“”
我是御医!
御医是干什么的?
是给皇帝老儿看病的!
居然让我看一匹马,这臭丫头是故意的吧?!
黄秋阳几人都跟了过来,闻言也是一脸懵,“大白配种了?”
白拂欲哭无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村里有懂马的人,说它可能怀崽了。”
黄秋阳让人请来兽医。
兽医来了也是看看皮毛,扒拉扒拉肚皮,最后肯定道:
“是有崽了,已有两月。”
白拂:“请问大夫,您见过与驴配种的马吗?”
兽医先是一怔,旋即摇头,“闻所未闻。”
白拂又看黄秋阳几人:
“你们听说过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句俗语吗?”
几人一脸懵地摇头。
得。
白拂抹了把汗,看来她无意中将骡子带来了这个世界。
翌日,那头倔驴就被白拂送去李山家做苦力当惩罚,大白留在家里享受美好的孕期生活。
其他人虽然一脸古怪,但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有范老大夫不依不饶,问白拂骡子是什么,长什么样子,在哪里见过。
白拂被缠得没有办法。
“以后生了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我也就是听说,并没有真的见过。”
范老大夫嘿嘿一笑。
“我一把年纪都没听说过,你上哪里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