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
桓灵抿着唇,骑虎难下。
那张过于英俊的脸,只是漠然地注视着她,毫无情绪波动。
桓灵深吸一口气,怎么也不肯认输。
她继续靠近他,过于接近的距离,让经枕几乎能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若隐若现的靡丽香气,以及随之而来的乍然勃发的刺激。
经枕呼吸一顿,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竟然……
桓灵硬着皮头,顶着他越发冷酷的视线,屈膝附身,两人的距离真的太近了,近到经枕只需一抬头便可以含住她抿得发白的唇。
桓灵心脏疯狂乱跳,他怎么还不逃!这让她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亲下去吗?!
桓灵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原本被羞耻侵袭的经枕反而冷静下来,嗯,他就说她不敢。
经枕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正要将主动权再度握在手里,却看到桓灵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眼中满是坚定、一往无前以及不成功便成仁的冲动。
经枕:?
经枕自觉大事不妙,正要喊停,却看到桓灵像只莽莽撞撞的小兽亲了上来——
或许说撞更合适,经枕吸了一口冷气,唇瓣传来尖锐的疼痛,继而就是巨大的不可置信以及荒谬。
桓灵亲了他?
她竟然敢亲他?!
他刚刚为什么不躲开?!
不等他继续厘清思绪,这只烦人的小兽,由撞到亲,开始嘬弄那块可怜的唇肉。
“啧。”
经枕冷白的皮肉骤然绷紧,被轻咬着的痛感,自上而下,演变为强烈的刺激和兴奋。
一种难以抗拒的兴奋。
“等等,你干什么……”
在桓灵骤然瞪大的双眸,经枕单手捧着她的脸,将这个过于莽撞的吻含得更深,撬开她的唇,缠上她的舌,呼吸更为灼热,心跳越发加速。
一开始经枕尚能克制。
然而当唇舌纠缠,气息呼唤,温度传染,他的吻变得急躁而热烈,难以停歇地向桓灵索取,到最后,他几乎要从这唇舌相接中感受到人生中从来没有的兴奋和快乐。
如果不是桓灵,经枕或许这辈子都不知道他竟然有亲吻饥渴症。
像是有病一般,若不是桓灵扇了他一巴掌,他竟然无法停下。
事实上,经枕只是顿了顿,舔了舔被扇痛的嘴角,又再度吻了上去。
桓灵偏过头要躲,却被经枕强势地勾着脖颈,被他更深更热地亲吻。
“不是要亲吗?为什么要躲?”
桓灵被他亲得腰肢发软,跌落在他怀里,被他禁锢般紧紧抱住。
桓灵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亲,亲一次,你,你亲太久了。”
“是吗?”他为她渡入更多热气,含着笑意痴缠她,“但你能坚持,对吗?”
桓灵含泪咬他,凭什么要坚持!
她不干了!
……
桓灵并不记得亲了多久,逐渐沉迷于过于狂乱的氛围中,迷失自我。
只记得手中紧抓的黑发,从湿漉漉变为半干。若不是张秘书及时打来的电话,只怕……
桓灵无神注视着前方,在亲过、摸过、舔过、抚过后,她开始贤者时刻,认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