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永昌侯忍不住哽咽了一瞬,长叹一口气,目露些许哀泣。
“陛下,此人小人行径,若只是搬弄口舌便也罢了。今日,那裴承允的母亲更是直接冲到我家门口,要给云昭泼脏水,气的我妻早产。”
“我与沈氏年少成婚,多年作伴,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臣……”
说到这里,永昌侯再次激动地跪下来,朝着小皇帝重重地砸了个头。
“陛下,臣求陛下还太学一个清净,还臣妻子与云昭一个公道!”
沉闷的磕头声在御书房里回荡,听得小皇帝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在御桌上,怒道:“裴承允也太放肆了,看来朕之前给他的教训还是太轻,让他分不出事非好歹来。”
“永昌侯,朕即刻拟旨由你去宣。”
说完,小皇帝拿起朱笔开始挥毫,不过片刻,一份圣旨便写成了,甚至都不曾复核直接给了永昌侯。
“去,把这个念给裴承允听,朕到要看看,他到底长不长记性!”
永昌侯双手捧着圣旨,感激涕零地跪下谢恩。,“臣谢陛下天恩!”
说完,永昌侯站起身,带着禁军气鼓鼓地出了宫。
他刚走出宫门,便遇到了戚停云。
戚停云神色匆忙,眉头紧拧,在外以冷面著称的人,此时脸上明显带了急色,见着永昌侯出宫,他紧赶了两步过来打招呼,“侯爷。”
这人也算是罪魁祸首之一,永昌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直接带着人扬长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戚停云顿时感到头大。
永昌侯府的事,他也是刚知道。知道之后他便立刻着人去打听了,但能打听到的,只有沈氏早产,永昌侯府请了稳婆,再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沈氏母子是否平安,沈云昭情况如何,都一无所知。
戚停云正着急就得知了永昌侯进宫的消息,特意等在这里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可以做的。
沈云昭很在乎自己的姑父与姑母,戚停云自然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他们的亲情产生裂缝。
但戚停云却没有想到,永昌侯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甚至连骂他两句都懒得骂,真接就走了。
看着永昌侯离开的背影,戚停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路漫漫其修远兮……”
他跟昭昭有麻烦了。
永昌侯对戚停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因很简单,毕竟沈云昭在他心里,是个稳妥懂事的姑娘,怎么可能做出这些离经叛道的事来?
必定是戚停云这个不怀好心的人引诱所至,对于这等不安好心的人,他没直接一刀宰了都是轻的。
永昌侯领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到裴家,此时裴母正跟裴承允坐在一处,一脸慌张的说着永昌侯府门口的事情。
“这可怎么办啊。”裴母急的脸色发白,手脚也抖的厉害,“我亲眼瞧着,沈氏的脸儿啊,煞白!”
“沈氏可是永昌侯府的夫人,万一出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