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翁虹被他这话惊得一放手,拼命挣扎的孩子顿时跑出了不知道多远。
看看,她都说了,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夏耘没忍住笑出了声。
“方姨还有事吗?”
院子里的几人来的时候有多得意洋洋,这会儿就有多憋屈。
本来是闲着没事,想着来寻些乐子的,现在倒好了,她们自个儿成了乐子。
方翁红恨得牙痒痒,“夏丫头,你的这些长辈们,话说的难听,但初心都是为你好。”
“你说从这安城偷跑回来,不知道的说你只是出去转了一圈,知道的哪个不明白里头的弯弯绕绕?”
“我们不说也是想你好,以你这等的条件和名声,秦家小子看不上你也是正常的,更何况这秦老太太从头到尾看上的都是年年,可从来没承认过你。”
“你这样死乞白赖地翻墙进来,不是弄得两家都不好看吗?还不如回去求求夏团长,让他找个好人给你嫁了,也好过留成了老尼姑不是。”
夏耘点点头,“你说得对,我是没被某人看上。”
就连死乞白赖都说对了。
最开始可不是她扒着秦屿,非要让人娶她不可的吗?
“小小年纪的,也别太挑,你到底不是夏家的亲生女儿,找个对象,过得去就赶紧嫁了,到时候生了孩子,你也就晓得大家对你的关心了。”
“秦家没有姓方的亲戚。”夏耘拌着笑话,把早饭都给解决了。
秦屿早她一些放下碗筷,方翁虹差点被他突然的出声吓出个好歹。
“你是……秦家的……”
“军区大院不是闲杂人等造谣生非的地方,我们秦家的事更轮不到外人置喙。”秦屿漠然打断。
半敞的大门被他的身形遮去大半,屋里一下沉暗下来,夏耘挑了挑眉,站起身子把另一侧的门也推开。
“自己回自己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弥天大罪了。”
方翁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着两人的模样,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你们……”
秦屿沉冷地盯着院子里的几人。
“夏耘同志已经和我领证,且是入了军区系统,受军区保护的同志,这次同样是公务行动。”
“还望各位在说话前先动动脑,是否有能力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又是否有能力承受后续的问责!”
“现在,离开这里,秦家不欢迎你们。”
夏耘对秦屿的强硬也有些吃惊。
虽然她从前对他的记忆并不多,但秦舒兰的性格就是与人为善。
秦屿本人虽冷,但秦家倒了后,只要看往日里这些嬢嬢们并没有背后议论,就知道他从前至少在表面还是过得去的。
“真是有出息了。”方翁虹被如此直白地训斥,面子上怎么能过得去?
“秦家小子,以前你妈妈还在的时候,我对你也是多番关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