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和人计较,是顾亭玉非说这是她们之间的事,叫家长她面子上过不去。”
因为这个,后来那女同学特意到大院来致歉,顾亭安都没去和岗哨打招呼放人进来。
“要说她也是活该!”顾亭安是恨铁不成钢。
当初顾亭玉受伤那会儿也很是难过的,他看不过去,劝了两句让她自己想清楚,还要不要和卫君宇这种人继续,结果还被说了是多管闲事。
在家的时候倒是要强的不得了,说什么自己知道好歹。
现在倒是好了,当断不断,买一个还送一个。
个个都跟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顾亭安本来是来这问一问之前的后续的,这会儿被顾亭玉的事情打了岔子,也没心情管别人家的事了。
等人走了,夏耘问秦屿,“你觉得卫君宇如何?”
那个年轻的男同志她也是见过的,算不上是顾亭安口中的一无是处,至少长的白白净净,和柳先述是一个类型。
她偏着头,眸光里还带着回忆。
“不如何。”秦屿脸色微沉,好似想到了什么,拉过夏耘的手到水下冲洗。
这个举动颇有些莫名其妙,夏耘企图把手抽回来,“干嘛?我的手很干净。”
“看人不能只看长相。”有些人看着白白净净,实则一点都不干净。
水流滑过她的指缝,她的手在秦屿的包裹下显得有些小巧。
他专注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没过多久又取过香皂,滑溜的触感在两人掌心揉搓,蔓出淡淡的香气。
夏耘心里泛起一阵微妙的涟漪,偏头看向秦屿。
这是在说卫君宇?她记得她拉人上岸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只手。
细腻的泡沫很快均匀地布满了她的手,窗户透进的阳光下,还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她的手被冲洗干净,被他拉着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干。
秦屿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她的脸上。
“不看长相那要看什么?”夏耘回过神来,故作疑惑地将一只手点在他的胸口。
然后一路上滑至脖颈,“身材吗?”
她一本正经地疑问,指尖却从他凸起的喉结上轻轻滑过。
锋锐的形状顿时轻滚一下,夏耘的手在下一刻被捉住,按在了他的腰腹上。
秦屿声音微哑,“身材,要看这里才行。”
隔着一层衣服,肌肉的轮廓十分明显,她的手刚被冲洗得微凉。
贴在热源上,存在感十分强烈。
夏耘耳根泛红,眼神飘了一瞬,又很快定住,“秦大团长,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在讨论卫君宇吗?”
她自顾自地抽回手掌。
“虽说长得还行,身材嘛……”她余光飘到秦屿微蹙的眉头,话音一顿,跳过了这个话题,“但还是为人最重要。”
以她在河边的观察来看,卫君宇对顾亭玉真不真心不好说。
要是没有秦屿赶去救人,他大概会被一心攀附,忙着拉近关系的赵岚直接拉下水。
然而当时都到了那种经历过生死的程度,他还能一如既往地出言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