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脸色极冷,手下的力道缓缓加重。
中年人的手臂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反压在身后,一点点地变红,然后慢慢发紫。
哀嚎的声音顿时惨烈到整个车厢都能听见。
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围观人群这会儿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夏耘觉得很爽,她被吓得半死,不让他也受点苦她就不姓夏。
但不得不说,拐子枪毙也是应当的,但秦屿对付人的手段看的着实有点瘆人。
她半边身子被揽着靠在他的身上,稍稍一侧抬点头就凑到了他的耳旁,“交给乘警吧,在跟前叫得我耳朵都脏了。”
秦屿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是皱着眉没动弹。
夏耘扯了扯他,“我没事,你再这样后面那群人一会儿都要跟着喊了。”
亲密话不适合现在说,乘警很快闻讯赶来。
但就是有这么多人在,秦屿也十分诡异地没放开她。
将中年人押走前,乘警先是看了一眼他那跟个紫萝卜似的手臂,目光落到秦屿的军装上,然后又落在他揽着夏耘腰际的手上。
“同志,你们这是……”一路过来,他们也大体听说了一些情况。
说真的,到现在还有些云里雾里,没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夏耘笑着道:“同志好,我们才是夫妻,这俩和我们在一个卧铺隔间,被发现了端倪所以想要将我也一起带走。”
“女人那儿有一个婴儿,隔间里还有一个女孩,我们也会全力配合调查的。”
不过现在可能不太行。
乘警也不用多说就看出了现下的情况,“那就麻烦两位一会儿直接到宿营车厢了。”
夏耘点头表示明白。
等人将隔间里的女孩也一并带走,她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秦屿一把抱住。
那力道和从前截然不同,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对不起。”
夏耘笑了一声,“你是该对不起,要不是你把人手臂扭成那样,引得那么多人都死死盯着,我少说也要多给那个败类几脚。”
“不过我原谅你了,踹多了浪费力气,踹少了整整正正好,腿软都被一下治好了。”
这话倒是真的。
肾上腺素一下暴增,她被秦屿护住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腿软。
不过听到那种恶心的话从那中年人嘴里冒出,她也顾不得太多,踹了一脚确实恢复了不少。
秦屿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安慰自己。
分明受到最大惊吓的是她才是。
“等回了安城,请你吃好吃的压压惊。”他温热的气息在夏耘的颈边痒痒的。
但本来是暧昧的气氛,被他这接地气的话弄得一下破碎。
夏耘痒的没忍住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躲,“秦大团长好小气,对不起我就是请吃一顿饭?”
“我要吃你亲手做的,不行吗?而且我们结婚了都没看过电影,我也要看!”
秦屿的神色顿时有些无奈,“可以是可以。”就怕他亲手做的,压惊的效果没起到,反而让她更是受惊。
夏耘把发生在厕所附近的事讲了一遍,讲着讲着就没忍住道:“这么说来我还是挺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