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液与腥臊交织的味道,带着一丝黏腻的潮意,在两人未完全褪去滚烫的体温中蒸腾,大床的吱吱声,在先前我俩的激烈动作中不断发出响声,像是这场放纵肉欲的见证者,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狂乱。
窗帘缝隙钻入的夜风卷起帘角,细碎的摩挲声与我浊重的喘息缠绕……
妈妈侧卧在凌乱的床单里,柔顺的青丝,散乱地黏在潮红的俏脸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和腮边,勾勒出她此刻既妖娆又脆弱的模样,精心描绘的眉梢紧蹙,宛如烟雨笼罩了一层远山云雾,眼尾晕染着的眼影被汗水冲刷,在卧蚕处凝成妖艳的溪流,睫毛膏微晕的痕迹,倒像是刻意点染的破碎感妆容。
快感余韵中,妈妈精致小巧的脚踝,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舒展开,宝石蓝丝袜在足弓处绷出了一缕细密的肉褶,丝袜尼龙纤维的断裂处垂落了几根丝线,无力地缠绕着从她体内流出的浓精浊液。
她修长的右腿,依旧保持着先前,被我扛在肩头的姿势,丝袜袜口边缘深深地卡进了她腰窝的软肉里,勒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雨后沾染了露珠的玫瑰花瓣,在她圆润蜜桃臀微颤的嫩肉间,泛着波光潋滟的粉色光晕。
我坏笑着掠起嘴角,看着妈妈丝袜被汗水浸透的部分紧贴着肌肤,隐隐勾勒出了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就像是一层水润的油膜。
我粗糙的指腹,刮过妈妈的大腿内侧,在缎面宝石蓝丝袜的表面,拖出了淫靡的水光,尾指挑起丝袜裆部,撕裂的破洞边缘,少许半凝固的精斑,正吸附着几根蜷曲的阴毛,随着她无意识的并腿动作,发出尼龙丝线摩擦的窸窣轻响。
“淑婉宝贝,这就爽晕过去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猎手在欣赏被捕获的猎物,我缓缓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着妈妈汗湿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混合着人妻体香与情潮腥臊的气息,鼻翼微微翕动。
“今晚你的骚屄和后庭都被我喂饱了,明天真不得下不了床?”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粗手拍了拍她的臀峰,掌心触碰到丝袜时发出轻微的“滋”声,倏然激起了一阵细腻的肉浪。
妈妈纤指在床单抓出了一团折痕,深紫色指甲油,在月光里泛着幽光,真丝睡裙下摆卷至腰际,雪腻的腰窝,像盛着两汪白月光,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泛起波澜。
“呸……小睿,你这小畜生,坏东西!”妈妈唇瓣突兀的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尾音带着几分羞愤和薄怒,她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抵住我再度探向她大腿根的手,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时微微一颤,“臭小子,你弄了一次还不够……刚才不由分说,又扛起人家腿……我被你折腾的……都懵了~”言语间,她眼波横掠着泄出了嗔媚,被汗浸湿的睫毛,在俏颜投下了阡陌状的阴影,恰似囚禁欲望的牢笼。
就在这时,妈妈纤长的睫毛忽的一颤,她低头瞥了一眼,指尖隔着真丝睡裙抚过下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眉眼蹙起,随后不着痕迹的并拢了丝袜美腿,足弓却因小腹传来的坠胀感微微蜷缩,伴随着熟悉的钝痛,俏脸一僵,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我察觉到妈妈的异样,眯起眼睛,手掌顺势滑向她大腿外侧,粗粝的大手,勾住她绽开的丝袜的尼龙丝线,我低头嗅了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妈妈颈侧泛起一缕薄红,贝齿抿在唇瓣,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嗔意:“可能……我的大姨妈要来了~”尾音轻得像廊下风铃被夜露沾湿的颤音,她迅速侧回身,拉下睡裙,遮住腿根的狼藉。
纤手撩下裙摆间,蜜桃臀在床单压出了一团凹陷,在她指尖触碰到丝袜上的浊液后,微微一颤,她垂眸瞄了自己娇躯一眼,随之葱白的尾指,勾起垂落的发丝,发梢在动作间扫过我手背,带起情人间才懂的痒意。
“哦?”我佯装疑惑,随即咧开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腹滑过丝袜破口处,凝结的浊痕,将精斑揉成暧昧的黏丝,“那是我刚才肏得狠了?那今晚,我还想"独中三元"是歇菜了?”我故意提高了声调,带着几分调侃,随后獠牙叼住耳垂,舌尖卷走沁出的薄汗,“怪不得,我第二次射的时候,你的骚屄吸得比往常都紧,原是急着要吃红汤啊!”我浊重的呼吸,喷洒在妈妈脖颈白腻的肌肤,看着那处渐渐漫开朝霞色的红晕。
妈妈不悦的睨了我一眼,嗔恼地拍开我大手:“臭小子,你胡说什么……我疼着呢~”她尾音里带着柔软的刺,唇角微微下垂,像被雨水压弯的蔷薇。
话落,她支身坐起,动作略显僵硬,雪腻的肩头晃过咬痕的残影,羞郝的她,在下一刻用纤手妥帖掩好,可那潮红未退的俏脸、散乱的衣衫,以及丝袜上残留的浊液,却将她的媚态暴露得淋漓尽致。
就在妈妈整理完睡裙的瞬间,我眼底窥见到了睡裙领口泄出的一抹乳浪,刚才连番大战,被我吮肿的乳尖,在真丝睡裙的绸缎下,凸起羞涩的轮廓,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节奏颤颤巍巍。
妈妈察觉到我的视线,玉指捏着睡裙微滞,眉眼愠怒瞪去的模样,将江南女子的婉约与贵妇熟透的风情糅合成致命的毒:“小畜生,你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
威胁的嗔怪,戛然而止,她被突然抵住腿心的灼热,烫化成了气音,我胯间重新昂首的肉棒,正隔着湿润的丝袜,戳弄妈妈敏感的腿窝,指尖勾着宝石蓝丝袜袜口轻弹,震得尼龙丝线,在臀腰嫩肉簌簌作响:“淑婉宝贝,你现在这娇媚模样,可比平日端着贵妇架子……”我突然压低嗓音,唇峰擦过她脸颊,“迷人千万倍。”
妈妈抬起美眸,朝我斜了一眼,眼尾的绯红,被羞臊话晕染成了带露的海棠,她抬膝顶开了我逼近的胸膛,丝袜足尖挑着高跟鞋摇曳:“你还贫!再不快收拾……当心我把你那臭东西给拧下来。”
我闷笑一声,趁机攥住她欲缩回的美腿,拇指陷入足心的嫩肉搓揉,喉结滚动着:“妈妈,别啊?”我低头舌尖扫过足趾缝隙,尝到了雌香蒸腾后的咸涩,“你儿子我这,还没尽兴呢……”我声音裹着乞求,眼底暗暗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小睿,你……!”妈妈倏然气急,俏脸像是被羞意烫红的桃花,美眸垂落一丝挣扎,迟疑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又迅速移开,最终还是拢紧了睡裙。
“我真挨不住了~”妈妈挣扎着推开我,翩翩起身间,睡裙下摆旋开了水墨泼霞般的漾痕,蜜臀摇曳的肉浪,也涌动出饱餐后的餍足。
她行至门边又驻足回眸,眼波里淬着嗔意和妩媚:“明晚~妈妈再帮你……泄泄火~”尾音消融在帘纱漏进的夜风里,唯有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替她说完未尽之语。
月光在妈妈离去时织就了银纱……大床凌乱的床褥间,残存的体味与窗外槐花酿成了魅惑的迷魂香,我眷恋的摩挲着掌心里的丝袜残线,看着那曼妙人儿随着门缝闭合款款明灭,恍惚间,像是观戏人窥见了镜中狐仙褪下了画皮……
……
清晨,老宅。
阳光筛出一片温暖的金色光斑,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慵懒地漂浮,像是撒落的太阳碎片在绒毛间跳跃,曼妙的繁花香气残留在空气里的清甜与晨露气息交融,在客厅弥散开一片温柔薄纱般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