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和他是未婚夫夫,你有什么事儿?”莫鸣深口不择言。
韩声恺气笑了:“未婚夫夫?莫总怕不是忘了,你们已经公开分手了,像当初你们在一起那样轰轰烈烈的,分的时候,也轰轰烈烈的。”
莫鸣深僵住。
而后,他阴鸷地看向郁桥:“郁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求我,求我我就……啊——!!”
惨叫声穿透整道走廊。
只见前一秒还嚣张霸道得像皇帝的男人,此刻抱着右手臂弯腰痛叫,疼得额上都冒出了汗。
韩声恺后退一步,看着郁桥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他还是郁桥吗?
原来的郁桥虽然也有非常强大的反抗精神,但在力量上是弱势的,根本做不出如此有杀伤力的举动。
他,竟然生生的把莫鸣深的手臂给拧断了。
就那么咔嚓一下。
郁桥看着莫鸣深,面色冷漠,眸子闪烁着倨傲和凛冽的杀意,和从前大不一样。
说出的话也奇奇怪怪的,傲娇得很,他说:“你是皇帝朕是皇帝?再敢用你的贱手碰朕一下试试,朕鲨了你。”
像戏里的台词。
如果真是,那郁桥演得太逼真了,竟令韩声恺心底发寒、背脊发毛,忍不住又后退了两步,生怕郁桥迁怒到他,也把他的手臂咔嚓一声拧成麻花。
砰——
郁皇帝桥转身进房,门毫不留情地关上。
莫鸣深痛懵了,看向韩声恺,用茫然的眼神问他:我刚是不是在做梦?
韩声恺欲言又止:我怎么知道?我都怀疑我也在做梦。
“郁桥,你给我出来!”莫鸣深还没吃够苦头,想把郁桥捉出来。
韩声恺不干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往电梯里拽:“你他妈跟谁横呢?这是老子的地盘!!”
“……”
*
郁桥暴躁极了,回屋后把外套脱掉,鞋子蹬地上,赤脚踩着地毯进卧室,一路上骂骂咧咧、
“岂有此理!”
“放肆!”
“这姓莫的居然敢掐朕的脖子,朕要诛他九族,把他大卸八块,脑袋挂在城门口,十年不许取下来。”
系统评价:“哇,那也太残暴了。”
“可他竟然敢掐朕的脖子。他是什么人,朕是什么人?岂容他放肆?”
“是是是,陛下乃真龙天子,他莫鸣深算个鸟,如此大逆不道,就应该诛他九族,斩首示众。”
郁桥越想越气,一脚踢开卧室门,说:“不止斩首示众,朕还要……”
枫钰帝的暴言暴语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卧室沙发上坐了一大一小两个人。
大的拿杂志,一双狭长的凤眼漫不经心地睨着他。
小的拿着画笔和颜料盘,对他仰着小脑袋,对他充满了好奇。
郁桥:“……”
小的说:“哥哥,你好像很生气哦。”
郁桥一秒变脸,笑着回答:“没有。哥哥高兴着呢。”
大的挑了挑眉:“你刚刚说,谁掐了你的脖子,你又要诛谁的九族?”
郁桥摆摆手,镇定自若解释:“台词。背剧本里的台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