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监听你养父吗?”
郁桥压根没有隐瞒的意思,语气非常淡然和平常地回答:“因为想找机会把他弄死。”
“……”
郁桥许久没有听到对面男人的动静,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秦序对他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探究:“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经常杀人。”
郁桥低头继续摆弄手机,很随意地回答:“还好啦,朕不是暴君,从不滥杀无辜的。”
“……”
郁桥终于熟悉了手机里的东西,他满意地勾了勾唇,把手机收起来,说:“谢啦秦老板,朕回去睡觉啦。”
“哦对了,朕欠你的钱都还给你了,包括那一百万,你记得查收。”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起身回房。
秦序并不在意钱的事,他把书合上,手肘支着扶手,手指交叉,身体和椅子一起转了半圈,嗓音低沉慵懒:“本金还了,利息呢?”
郁桥脚步顿住,回头看他:“你想要什么利息?”
秦序挑了挑眉,眼里竟闪烁着邪恶的光。
郁桥:“……”
郁桥拒绝四连:“不可能。做不到。朕不是那种人。你趁早打消你的念头。”
秦序勾唇坏笑:“我什么念头?”
“……”
郁桥要脸,实在说不出“想睡朕”三个字。
谁知,秦序自己把这话给说了:“你以为我要的利息就是睡你吗?”
郁桥:“……”
郁桥:“你就不能换个文雅一点的词吗?”
秦序点头:“嗯,你以为我要的利息就是潜规则你吗?”
“……”好吧,的确文雅了些。
郁桥默了默,点头,颇为欣慰地说:“不是就好。朕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秦序上下嘴皮子一碰:“我可没说我不是。”
“…………”
郁桥的脸,红温了,一句“放肆,尔敢对朕一个不敬试试”想要骂出口,奈何嘴唇跟黏住了似的。
他退后两步,心想果然,长同一张脸、叫同一个名字的男人,连想做的事都是一样的。
畜生之姿啊。
此地不宜久留,跑!
秦序看着郁桥逃也似的,溜得飞快的背影,低沉磁性的笑声终于自喉咙里溢了出来。
郁桥回到房间,吓死了,趴到床上一动不动地发呆。
系统跳了出来:“陛下,你又在想他?”
“谁?”
“自然是你的心魔咯。”
郁桥翻了个身,没好气:“朕才没有。”
“陛下,你还没有原谅他吗?”
“他都比我早死那么多年,有什么好原谅的?”
“假如当年他没死,你会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