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桥头一次见这个男人吃了哑巴亏,心情好得冒泡泡。
谁知下一秒,就听到秦序慢吞吞地回答他:“你这是做好了要付利息的准备了吗?”
《利息》。
郁桥表情凝滞住,手机械化的伸到桌上,拿起一个华式无糖松软奶黄小面包(俗称奶黄小馒头),一整个塞进嘴里。
秦序噗嗤一声笑了,眸底漾着潋滟的微光。
郁桥心里骂骂咧咧:笑你太宗爷爷个腿!
吃完午餐后,郁桥本来想回房补个觉的。
之前拍戏拍得太累了,他需要回血。
哪知,秦序把他拎到三楼的暗室里,让他抄书。
而且不是用水笔钢笔,而是用毛笔。
郁桥:“?为什么要抄书?”
秦序坐在一旁,高高的鼻梁上架着眼镜,做着平时最常做的事——看古籍,找文献。
“你字挺好看的。”他回答说。
郁桥不悦:“仅此而已?”
“嗯。”
“凭什么?朕不干。”
郁桥最讨厌写字了。
现在是,当皇子、当皇帝的时候也是。
一只大手摁在他的头顶,温柔地揉了揉,说出的话就很无情:“利息在抄书和潜规则之间二选一,小皇帝,你更喜欢哪个?”
郁桥蹭的涨红脸,谁会选潜规则啊?
他挽起袖子,提起毛笔蘸了蘸墨:“抄什么书?”
秦序忍笑,回了他两个字:“情书。”
“额。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