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黄瓜的毒性起了作用,加上流感还没好全,又刚吃完早饭犯食困,郁桥看杂志看着看着,上下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可恶,一个大男人,洗澡洗得那么精致做什么?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出来……
事实上,秦序洗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关掉水。
他裹着浴袍出来时,眼角和脸颊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狭长的眼眸氤氲着水汽,迷离不已,有种微醺的调调,很痛苦,也很快乐。
总体来说,这对他是件不太愉快的体验。
好在经过不懈的冲凉,终于消火了。
秦序心情刚好点,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刚一进去,他就退了出来,盯着沙发上侧睡着的身影,心情复杂……
睡就睡吧,T恤下摆还撩起来了,露出一小截腰。
皮肤,白皙光滑得像牛奶。
还有那陷进去的腰窝……
秦序的火再一次从下面蹿了上来,想压都压不住,他第一次心情暴躁得想暴走。
“砰——”
郁桥被关门声惊醒,迷迷糊糊地看向浴室,亲耳听到水声再次淅淅沥沥地响起。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陷入沉思:秦序,难道是一条鱼?
系统突然大声叫嚣:“那也是一条美、人、鱼!!”
“朕才不关心他是不是美人鱼,朕只关心朕中毒的事。”
“没事儿的陛下,你看看你,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郁桥叹气:“也不知道朕能撑多久。”
郁桥换了个睡姿,改为倒趴着。
这回秦序冲凉的时间短了一些,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郁桥也没睡过去,他怕自己一睡过去,就彻底厥过去了。
看见秦序,他有气无力地抬了下眼皮子:“美人~终于洗香香了?”
秦序:“……”
他这回没穿浴袍,只系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站在浴室门口,盯着郁桥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走到郁桥面前。
郁桥还以为他要和自己说话,没想到,这个男人蓦地弯下腰来,。
沐浴露的清香瞬间袭来,带着一股子暧昧的压迫感。
郁桥的身体和脸色当即紧绷,心脏漏跳了半拍:逆贼,你想对朕做甚?胆敢对朕不敬,朕就……
秦序伸出手,从沙发边的小桌子上拿起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
郁桥的目光懵懵地跟着他的动作一起走,男人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其中一滴掉在了他的眼睛上,他狠狠地闭上眼,睫毛扑簌簌地抖了几下。
等他再睁开眼,秦序已经转身走开了。
走去干嘛呢?
也不换衣服,就下半身系着一条浴巾,在卧室里晃来晃去,一会儿擦擦东西,一会儿给绿植浇浇水,一会儿整理整理书架,一会儿又把郁桥从沙发上拎起来,好像要找什么小玩意儿。
小玩意儿是没找到,倒是把郁桥给惹毛了。
他咬牙冷飕飕道:“你还能再忙一点吗?”
秦序把常戴的眼镜镜片擦洗干净,漫不经心道:“*不好意思,洁癖犯了。”
“那你能穿上衣服再忙活吗?”
秦序听到这句话,好像很意外,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他。
然后,就看到一只耳朵爆红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