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清清冷冷,没什么起伏,“傅蕴刚才苏醒一分钟又昏睡过去,是因为之前被下的地西泮药量很重,身体机能需要时间来缓和代谢,是正常现象,明早应该就能彻底醒来了。”
闵祥-玉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不知道楚绵就是给傅蕴做手术的那个神秘神医“云溪”。
在她眼里,楚绵不过是傅靳年那个野种的未婚妻,是个极难控制的危险人物。
但楚绵怎么会知道地西泮?
还说得头头是道。
“傅行,她怎么知道地西泮的?”
闵祥玉的语气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傅行看了看楚绵,眼神里带着征询。
他很想把楚绵就是“云溪”的真相说出来,好让母亲对她改观,别再这样处处针对。
楚绵却像是没接收到他的信号。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淡淡开口:“我困了,要回家休息。”
说完,她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我送你。”傅行立刻道。
“站住。”闵祥玉拦住了他,冷着脸,“让她自己走。”
楚绵也不恼,脚步都没停一下,只对身后的傅行摆了摆手:“不用送。”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人一走,闵祥玉立刻瞪向傅行,语气严厉:
“我警告你,傅行。”
“那个楚绵,就算现在顶着傅靳年未婚妻的名头,我也不会认她。”
“你少跟她来往,更不许总把傅蕴的情况告诉她!”
“我们傅家的事,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傅行被训得只能低着头,内心却一阵无语。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