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谢安月也回答不上来。
她只能含糊其辞,加重了语气,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说:“你别管为什么!你只要记住,总之后面要是再有人问你车祸的主使是谁,你就告诉他们,是楚绵和傅靳年!”
傅蕴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然后乖乖地点了点头。
“嗯,我记住了,是楚绵和傅靳年。”
“真乖。”谢安月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继续教他:
“如果他们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是你自己想起来的。”
“要是他们再问得更清楚一点,你就。。。。。。你就假装头痛,知道吗?”
“就说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傅蕴再次点头,像个努力记笔记的小学生:“嗯,头痛,想不起来了。”
他把脸重新埋进谢安月的怀里,依赖地蹭了蹭,小声问:“安月,那你可不可以一直陪着我?”
谢安月心中冷笑。
陪着你?
当然要陪着你,你现在可是我最好用的武器。
她面上却是一片为难和伤感,叹了口气:“我也想陪着你啊,可是你的家人,他们不想让我留下来。”
傅蕴一听,立刻急了。
他抬起头,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固执地大声说:“不行!我要你陪着我!我就要你!”
“好,好,我陪着你。”
谢安月连忙安抚他。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闵祥玉、傅行、邢鲲,以及刚从医生办公室回来的楚绵和傅靳年,一行人再度出现在病房门口。
楚绵一眼就看到了病房里,那对旁若无人、紧紧相拥的男女,柳眉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