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曜的怀中,她忘却了那些恐怖至极之事,只记得自己满心都是少年。
她喜欢他,身体本能的亲近他。
喜欢到了即使被他用以铁链锁住,她也觉着这是两人的亲密之事。
不加伤痛。
江曜也确实没骗姬时语,这几日下来,他只为姬时语带来过无上的欢愉。
他并未伤她分毫。
不,若说伤。
姬时语难耐地动弹了两下自己的双腿。
她甚至不用低头查看,便知自己腿上的白肉,已是破皮生了密密麻麻的痛。
哪里被伤的最深,还得是她的腿。
江曜有些不知节制,即使到最后,姬时语哭着喊不要,可只引来他忘乎所以的亢奋。
是没抑制住,后还是伤了姬时语。
身后些许的动静,是江曜的脑袋蹭过来,搁在她的耳畔,他轻柔的亲啄她。
将醒的他嗓音沙哑,带起一阵酥酥麻麻。
“阿锁?”
江曜唤她。
姬时语不习惯和他这么亲密的贴着,她迫切地想要穿上衣裳,再与他说有的没的。
“我饿了,你先下去,给我取衣裳来。”
小姑娘面红耳赤,若点起灯,便可见她白玉似得娇躯是多浓艳的红。
江曜顺从地下了床榻。
两人分开之际,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姬时语的破皮伤口,她疼得嘶牙。
泪珠也霎时滚了出来。
“很疼吗?”
江曜刚要伸手,姬时语却凶着吼他:“不准你看!都怪你欺负我这么狠,根本不顾及我。”
“那我下回会轻些的。”
“你还想有下回?”
姬时语忿忿摆头,怒瞪江曜,一双
猫瞳水灵灵的,“没有了!”
小姑娘羞赧地忙裹紧了薄被,又是娇嗔。
她才不要给他看,太羞人了。
江曜没敢再多看她雪白光滑的腿。
他不是不清楚,这几日苦惨了姬时语,他再留在这儿,又得欺负她好一阵子。
于是江曜还是起身穿好衣袍,走前他与姬时语道:“阿锁,我去给你拿药。”
“我不要药!”
姬时语好生耳热呜咽,“你拿吃的便好。”
外头的人知晓她还要用药膏,保不齐得多想,说道她真与江曜之间有什么了呢。
都怪江曜!
太讨厌他了。
姬时语气得将脑袋是也闷住了。
左右也被关在了暗室之中出不去,不如真做个缩头乌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