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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僵在原地，他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消息，他想要接触的计算机人才就在他面前，可以堪称是送上门的好事情。

坏消息，他的空闲娱乐活动暴露了。

提姆抱起双臂，看上去一副冷静且迷茫的无知样子：“你在说什么，温蒂？我好像听不太懂。”

温蒂眯起眼睛，把手上的通讯器屏幕怼近提姆的眼前——身高差距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这不免失去了一些威严。

“别装了，提姆！”她的语气严肃起来，只是踮起的脚尖削弱了不少气势，她换了种方式逼供，像个老派的警察一样围着他走来走去，下一秒双手撑在桌子上，然后用高亮白炽灯照他的脸逼他就范。

“怪不得当时我说要让蝙蝠侠出道的时候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来你早就做好了！”温蒂眯起眼睛控诉他。

“等等，你赢了，温妮。”提姆叹了口气，“停下来好吗？别再围着我转圈了。”

他的视线跟着她都有点晕了。

越走越快的温蒂不太情愿地停了下来，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先泄了气，低着头用脚尖磨着地板小声地说：“我以为这次我可以先组建蝙蝠侠粉丝会呢……”

提姆笑了一下，蹲下来牵住温蒂的手：“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想当粉丝会会长呢？”

“这很有意思！”温蒂睁大眼睛抬头看他，“组建活动，制作横幅和支持徽章，大家一起放礼炮烟花庆祝蝙蝠侠又守护了哥谭！”

“温蒂，你要知道我们的世界跟你的世界不一样，很多事情我们的世界都做不了。”提姆把她的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在了耳后，“我们都知道很多人爱着他，但是我们不可能大张旗鼓地组织活动，而那些罪犯非常喜欢选这种时候犯罪，所以……”

“好吧我要做副会长。”

提姆刚想运用自己超强的口才技巧让温蒂知难而退，打消这个念头，结果被小女孩更快的语速和决定打断了思路，他张张嘴，卡壳了。

“呃，不，我们现在讨论的是……”

“好吧我会帮你维护网站。”

提姆叹了口气：“你不会放弃的对吗？”

温蒂露出肯定的眼神。

“我给你开放一部分权限，作为……”提姆停顿了一下，看向温蒂，带着无奈的语气说，“副会长。”

“好耶！”温蒂欢呼一声，跳起来拥抱了一下提姆。

提姆拍拍她的后背，温蒂还是那么热情。

提姆在心里为自己正名，其实这个网站不仅是“粉丝网站”，它也同时可以进行信息收集，以及一些“民意调查”……好吧它就是个粉丝网站，但是还是有别的用处的不是吗？

“只是我还有个问题。”提姆放开温蒂，“为什么你不在你自己的世界当蝙蝠侠粉丝会会长？”

而现任副会长严肃地伸出一根手指：“因为我们世界的蝙蝠侠粉丝会会长是老爸他自己。”

提姆：？。

尽管受了不少伤，黑面具还是执着地穿着他那身白色西装，黑色的类骷髅面具挡住了他的脸，不过从气场上来看他心情确实不怎么样。

企鹅人瞄着他僵硬的动作，坐在对面不由地笑出了声：“看来你最近也不怎么样，西恩尼斯，又遇上那群蝙蝠了？”

黑面具看着他这幅衣冠楚楚的样子，想起了那张狼狈不堪的照片，嗤笑出声：“你也好意思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两天遇到了什么。”

被戳中了心思的企鹅人脸色一变，伞尖怼在地上发出闷响，他没有说什么，不过默认了黑面具从他的渠道得知了自己之前遇到了奇怪的讨人厌的罗宾，而且在她手下没拿到什么好处。

“所以我才说，也许我们是时候再次合作了。”黑面具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被自己说中了，不过不能说太多，免得这只不会飞的胖企鹅恼羞成怒，现场翻脸跟他作对。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合作？”企鹅人发出难听的尖哑讥笑，手指摩挲着伞柄，微微眯起眼睛。

“我以为你过来就是默认了。”黑面具不觉得这家伙会拒绝，毕竟这两天他们都遭受了不同的打击，只是对象不一样而已。

企鹅人拉下嘴角，露出不满的表情，不过他还是被撬开了嘴，勉强同意了合作，毕竟从大部分方面来说，他们俩的业务重合率还是很高的。

“在这之外，我还想你见一下我们的另一个合作伙伴。”在他们拟定了不少合作事项之后，黑面具突然提出这样一句话，他的手指向后面的阴影处，“来认识一下代行者。”

一个全身黑色的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企鹅人像是筛起毛一样瞪大眼睛，不仅是因为他刚刚完全没有意识到后面还站着第三个人，更令他恼火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黑面具居然让第三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家伙听到了他们的合作事项。

“我以为你是诚心的！”企鹅人大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静点，胖鸟。”黑面具从之前他跟代行者交流的信息里得知她是在暗处给企鹅人使了绊子，对方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值得信赖。”

至少目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