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就没必要说了。
简单两句话所有人都听懂了。
嬴政虽然不是一定要把这人找到,但是听到这话也难免有些可惜,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改了之后的和改之前相比变味了。
好在嬴政虽然略显遗憾,但没有继续抓住不放,这事儿就轻轻揭过了,而张然顺势站到了嬴政身侧。
陈方见状心中满是完成任务的满足,又是为百姓谋福利的好官。
然后就重新招呼大家继续看接了下来的内容。
只是在知道这戏是谁写的之后,大家心里多少都发生了改变。
嬴政对他们心中的小九九不甚在意,刚沉浸在剧情之中没多久,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道自己不太想听到的声音。
嬴政不太确定的转头问蒙毅,“蒙卿,寡人好像出现幻觉,这时候居然听到了淳于越的声音了。”
蒙毅还没说话呢,公子高率先伸手指向门口,“父亲你看,你没有出现幻觉,淳于博士真的过来了。”
公子高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哦豁,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谁又惹到他了?”
来到洛阳之后,淳于越不是折腾嬴子瑜就是折腾其他人,已经很久没有打扰过嬴政了,久到嬴政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所以嬴政哪里知道谁又惹到他了,不过贸然听到淳于越的声音,嬴政还真的非常不习惯。
嬴政揉揉太阳穴的功夫,淳于越就到他面前了,接着就是非常硬邦邦的哭诉呐喊,“君上要为臣做主啊!”
一句话,公子高产生了兴趣,他实在是不知道这里还能有人让淳于越吃瘪。
非常应景的,公子高脑子里浮现出嬴子瑜的脸。
要么说不愧是父子俩呢,嬴政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嬴政让人赶快将淳于越扶起来,“淳于卿快快起身,可是小鱼儿又犯什么错了?
小鱼儿还小,还要请淳于卿多多费心啊。”
淳于越还没来得及解释,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嬴子瑜听了全过程,非常不满,“大父怎么能这样揣测我,难道在大父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乖的孩子吗?”
嬴政没想到自己顺嘴的话会被当事人抓包,不过即便抓包了又怎么样,嬴政照样理直气壮,将脸一板,“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小鱼儿你来告诉寡人!”
一进门除了开头的哭诉之外再没有机会说其他话的淳于越当然不能让嬴子瑜继续开口,万一她先一步颠倒黑白怎么办,他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淳于越抢先一步,“君上有所不知,臣生气是因为有人妄图推翻先贤的理论,不知天高地厚的企图用自己的诡辩代替正统。
君上,若非今日机会偶然,怕是等到这些包藏祸心的人事情办完了,臣也不知道啊。
臣此生碌碌,但绝对不允许这些人玷污信仰。”
“这些人是谁?”
听到嬴政这样问,淳于越立马将叔孙通拉到嬴政面前跪下,意图让嬴政知道那个可恶的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就是这件事的执行者,麻雀披彩衣装凤凰,明明是个小人却觉得自己是圣贤!”
要不说爱的时候什么都好,不爱的时候呼吸都是错,刚开始两人引以为知己时,淳于越觉得叔孙通哪里都好,现在却恶语相向。
淳于越这些话带有很强烈的个人色彩,嬴政没怎么听明白。
嬴子瑜双手一摊,无奈解释道,“大父,这是叔孙通,我最近就是和他在一起。
大父还记得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不论是国家还是学说,如果一成不变就会变得僵化,不适应时代的发展。
而任何事物不适应时代的发展就会被时代所抛弃。”
嬴政听的眉头直皱,“你也别给寡人打哑谜,直接告诉寡人你最近又干了什么大事情了。”
要不说嬴政了解嬴子瑜呢。
只是被拆穿的嬴子瑜没有做了坏事的羞愧,反而是做了好事的自豪,非常坦荡、理所当然的说道,“在和叔孙通对儒家进行改造。”
嬴政觉得自己难道是老了,不然不会出现幻听啊,他家小鱼儿在干嘛?改造儒家?
嚯嚯完墨家、法家,现在要对儒家下手了吗?
嬴子瑜气急,“大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干嘛这么震惊,之前不都和你报备过了吗,我是得到您的准许才着手做这些事情的。”
听到这话,淳于越立刻不敢置信的看着嬴政,心里立刻打起了算盘,如果这事是嬴政支持的、受益的,那他能在嬴政处得到公证的对待吗?
应该是不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