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你别担心,也别自责。」
跟舒晚无关的,是她在感情上,总是识人不清,非得撞了南墙,孤注一掷后,才明白一切。
说实在的,她这种人,就不该去触碰婚姻,就该孤独终老,这样就能清清静静,过一辈子。
想到这里,杉杉看了眼仍旧坐在病床前的季凉川,涌上心头的苦涩,叫她再一次,红了眼眶。
「季七少,谢谢你救了我。」
她语气里的平静,似乎想要用一句道谢,划清与他所有的关系。
季凉川的剑眉,微微皱了皱,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还是等她走出这段噩梦,再跟她说吧。
「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
季凉川放下这句话,起身往外走去,却看见季司寒双手环胸丶杵立在病房外。
「去哪?」
季凉川捏了捏双拳,遵劲有力的手臂上,青筋骤然暴出来。
「找沈宴,找那个老男人!」
他要让他们付出惨烈的代价!!!
季凉川提步就走,季司寒却伸手拦住他。
「那个男人,我已经让人送去了警局,至于沈宴,交给我。」
他还得还时亦清白呢,不如就将这些帐,一并算了吧。
「交给你?」
沈宴的事情,与二哥无关,他为什么要插手?
「明天一早,记得看新闻。」
季司寒没解释,只说了这么一句。
季凉川想问清楚些,却见他抬起修长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你留在这里,陪乔小姐。」
女人遭遇这种事情,是需要人陪的,除了舒晚,季凉川在,更好。
季司寒没管季凉川同不同意,留下苏泰保护舒晚后,转身朝阿兰走去。
「人在哪?」
「医院顶楼。」
阿兰知晓来龙去脉后,立即派救护车将沈宴拉到医院,简单治疗后,把人秘密关进了顶楼。
「法医呢?」
阿兰一边拿出顶楼的贵宾卡,刷开电梯,一边毕恭毕敬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