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玩不起。”
晚秋儿白眼大大横在姚仝面前,又横着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偷偷惊艳所有人。
还没惊艳成功,她一觉睡到了天昏地暗。
眼光流转间,窗台下皎洁月光洒在手心,她又又又荒废了一个下午。
模模糊糊来到窗前,双手托起脸颊,哀叹一声自己命苦,新的修炼又开始了。
可欲从窗台跳回白日的桃树,总觉得自己眼花了些,那繁茂的枝叶何时结了果子?
眼前的桃树依旧郁郁葱葱,因北周山灵气充足的缘故长得极其高大,活像几十年的杨树般遮天笼地。这般茂盛的桃树林,自己眼花也说得过去。
特别那一棵树结了果实。
特别那树上的果实跟蜷缩的人一样。
特别那人睁着铃铛似的眼睛望自己。
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她面露微笑,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嘟囔自己睡了一天快饿死了就跑去隔壁祝余的屋子,冷汗差点渗透衣物。
不对吧,不对吧。
为何祝余未察觉出此等异样。
不止是她,贯白也毫无动静,仿若不存在自己刚见到的“人”。
他们没好客至此啊!
“祝余,咋睡这么香呢,起来跟我唠会嗑!”
“……”
“起来,快点起来!你不修炼了快点起来啊!!!”
柔软的木制小床之上,祝余紧闭双眼,任她如何晃动也不曾睁开眼睛。
匀称的呼吸洒在晚秋儿手背,她急得快哭了,巍巍颤颤地喋喋不休:“都说要好好检查食材,你看,食物中毒了吧,最后不还得靠我堂堂医修,我去喊醒贯白来帮忙,你稍等片刻。”
退出祝余地房间,她又冲向贯白的屋子,却只看到屋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就是命吧,呵呵,呵呵。”
哭丧的小脸难看到极点,她帮祝余关好门,跑回自己屋内。
合上自己房门时,顺手捏紧门旁的龙鳞,嘴唇哆哆嗖嗖闭不上,走到窗前。
“你,你好大的胆子!”
说完,捏碎龙鳞,一道白光闪过,强悍如斯的啼疏就这般突然站在她身侧,一头雾水望向她。
“三更半夜,好雅兴啊。”
不知啼疏究竟说给谁听的,但她只觉得如有天籁,差点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