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樾回想了下,做模做样地摇了摇头:“你昨晚可闹人了,我被你折腾得够呛。”
“我又亲你了?”
“何止。”
“那是?”
“你把我看光光了。”
林稚音骇了一跳:“啊?”
“还不顾我的反抗,上手摸我。”
林稚音呆住了:“我吗?”
“嗯哼。”
林稚音难以想象,怀疑道:“从樾,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喂,林稚音,你可别想抵赖。”从樾义正言辞又委屈巴巴地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非要看我的身体,看了上半身不够,还要看下半身,看就算了,还摸……你不会全都忘了吧?”
林稚音闻言,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震惊道:“我?看了你的……下半身?”
从樾眼神一闪:“没错。”
“还上手摸了。”
“对。”
林稚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喝醉之后,她怎么就成女流氓了?
从樾抬手握拳抵在唇边,轻轻一咳,忍住想笑的冲动,很快又一脸傲娇地说:“这下我的清白真的被你给‘毁’了,你得负责了吧?”
林稚音咬着吸管陷入沉思当中,她能记起零星几个片段,但是关键部分一片黑暗,什么也回忆不起来。
“从樾,我真的……把你看光了?”
从樾下巴一抬:“那还有假?”
林稚音沉吟片刻,朝从樾招招手,示意他进来。
从樾以为她要说什么悄悄话,把拖鞋踢了,钻进帐篷里。
林稚音一抬手,把帐篷拉上,回头示意道:“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再看一次。”
从樾神色惊愕:“什么?”
林稚音往从樾的下半身扫了眼,道:“我记不清了,反正看一次是看,看两次也是看,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
从樾伸手摸了摸林稚音的脸,担心道:“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林稚音摇头:“我现在很清醒。”
她说的话和昨晚一模一样,但语气有轻微的差别。
喝醉后的她多了几分孩子气,胡搅蛮缠的,让人难以招架。
清醒时的她冷静了许多,撩人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十分致命。
但不管是哪种状态的林稚音,都很棘手。
从樾抬手放到裤头上,试探地往下扯了点儿,吓唬道:“我脱了哦。”
林稚音点头:“嗯。”
“你可不要被吓到。”
“我不会。”
从樾以为喝醉了的林稚音胆子大,但清醒的林稚音不遑多让,她仍和昨晚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眼神还更专注了。
真是服了。